“这本来就是你们家里的事,我掺和什么呀?”
“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儿?到了今天,你难道依然还认为自己不是属于这个家庭里的一员吗?那我是你的什么人,你知道吗?为什么在你的内心里,你一直不把我当成是你的一个亲人呢?我受到了别人的伤害,你就一点儿也不感到心疼吗?你这又算是什么心态呀?”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一句也听不明白!”
雅芬被乘说的脸上发烧,她明白乘说的话全是对的∥何她自小就受自己母亲的影响,不敢随意地去招惹别人。
就像是自己的母亲在面对自己的大娘时一样!经常被人家怼的哑口无言。
而雅芬却连面对那样的场景的勇气都没有。
乘看着雅芬那不停躲闪的目光,也能明白了妻子的为人懦弱。
这样的一个女人只能一生都躲在自己的身后,哪里有与自己同担共苦、一起经历风雨的大魄力呀!
这一年的秋收,鸾凤依然站在路边,对给乘收割玉米的玉米收割机车主、秸秆粉碎机车主、旋耕犁车主不住口的骂〗凤想用这样的方式,使得各种开机器的车主都不敢进乘家里的地,不敢帮着乘劳作!
致使乘以后种地困难,甚至于臭名远扬!
鸾凤为了报复乘,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又阴险到了极致。
当时这些农作机械的车主,都是外地人←们不明白两家人的恩怨,只认为是乘做事不妥,乃至于得罪了地邻。
因此鸾凤更加张狂的站在路边,肆无忌惮的大骂着这些外地车主。
农村有句俗语:人不要脸了则无敌!
鸾凤现在就是这种状态↓用自己的行为,尽其所能地诠释着这句俗语的真正含义。
而梓亭和他的儿子纲,在一旁对乘又是虎视眈眈,为鸾凤的作死行为而保驾护航。
马乘独自一人面对着人家的一家三口,也只能尽其所能的给正在地里帮自己劳作的机械车主说着好话,不住地安慰着被鸾凤骂的急了眼,又无可奈何只能选择要走的这些外地来人。
等好不容易过完了秋收,到了十月份,乘把这一年地里收的玉米和小麦都粜了∶这些钱和自己一年挣来的钱,不仅把过去跟着自己抹墙班子里干活儿的人的工钱结算清了,手里竟然还余下了两千多块钱的现钱。
面对着有虎狼之心的二叔和二婶,自己的兄弟们又指望不上∷活一口气,马乘什么也不想,拿着这些钱就去砖窑上开回来了三万块的红砖。
当时盖一座五间的大北屋,需要七万块砖,现在乘开了三万。
鸾凤一家子就住在乘家里所在的巷子口的东侧临街处。不知内情的鸾凤夫妇眼看着一拖拉机又挨着一拖拉机的拉砖车,往乘家里卸砖,嫉恨的眼睛都红了。
自从梓亭的儿子马纲高中毕业以后,马纲觉得自己怎么着也是,从小母亲鸾凤就羡慕的不得了的那个高材生!这使得纲一直膨胀着的内心始终缓和不下来。
次一点的活儿他看不上,好一些的活儿又找不到!就这样纲在家里混日子过,一混就是这十来年。
纲的老婆为他生下了一个大女儿今年八岁,一个小儿子今年四岁 小的四口之家,日子过的也是相当的拘谨,经常借这一家三十块钱、借那一家五十块钱的来勉强度日。
此时鸾凤夫妇看着自己的对头,马乘家里的日子火了,心里那里还能得个安生!
现在刚入冬天,天儿还不是太冷,这一天马乘无事,就带着儿子谦硕出来去街里玩耍。
走到叔叔梓辰家门前,乘看到叔叔梓辰和婶子月英坐在自家的门洞里歇着。
梓辰看到侄子马乘拉着谦硕在街里走过来,连忙热情的招呼谦硕说道:“谦硕!快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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