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云不敢多话,低下头不得已闭嘴。
边上的王秀珍接着话,笑呵呵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比以前了,谁说的准呢,有的人谈朋友是一个,嫁的又是另外一个,不是说来贺寿就代表非嫁给我家中凯不可,你看芍药不是也来了,那她嫁给谁呢。”
方中强听王秀珍这话,就知道她要来事了,黑着脸道:“嫁给我!”
一个家经历了这么多风浪还嫌不够,这样的日子竟然还没事找事。
王秀珍本还想把话题引到汪芍药的身上,好让众目睽睽之下方大松不得已松口夸汪芍药好,没想到方中强开口把她搭起的台给拆了。
能不赌气嘛,牙齿都咬的咔咔作响。
好好的一顿贺寿酒席,吃的都不得安定。
秦追儿一晚上睡不到四个小时,早就困了,草草吃了一碗饭就站起来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想跟方大松也单独说一声,对上他一双慈爱的眼眸,喊爸也不是,喊大伯也是,只能冲他点了点头。
“我听中凯说你五点就起来坐车了,确定累坏了吧,赶紧先回往休息。”
方大松语气柔柔,听的王秀珍直翻白眼,不知逝世活地说道:“既然是客人,当然得休息好才是,没关系,反正一会芍药会跟我收拾的。”
这话明摆着的意思就是汪芍药才是方家的人,她秦追儿是方家的客人。
秦追儿勾着嘴角慷慨地笑道:“有时候干家务的不必定是家里的女主人,有可能是家里的女仆人。”
一席话气的王秀珍酡颜了几分。
徐美华直接不给面地笑喷了,那才是她认识的秦追儿,不服输,不管过了多久,王秀珍依然不是她的对手。
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笑失礼,徐美华喝了一口汤,哑忍着道:“不好意思,我儿子刚刚在肚子里踢的我发痒。”
秦追儿说她是仆人还不够,徐美华还要在她眼前显摆她的儿子,暗指她连一个带把子都生不出来。
王秀珍气的是就差要掀桌了,还是汪芍药将她给摁着了。
桌子上的几个人男人都不说话,秦追儿感到为难无比,转身先走了。她本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跟王秀珍拌嘴的,只是一时气不过,激动了。
秦追儿往小屋子那走往,恨不得是抽自己一个耳光:“丢人。”她小声骂着,是越发懊悔过来了。
本还想着多年不见,应当是一家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现在看来是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了。
除了时间在流逝之外,一切似乎都没变。
秦追儿赌气,方中凯也赌气。
中午饭吃后他没回小屋子,叼着一根烟跟刘正才一边聊着,一边朝办公室那过往。
刘奋勇前脚已经先过来泡好茶了,回头看到方中凯也过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回往看一看追儿?”
方中凯掸了掸烟灰,眯着眼眸看她:“刘奋勇,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我家追儿呢?你孩子可是都生俩了啊。”
刘正才担心他俩吵起来,赶紧插嘴道:“我也感到你应当先回往看看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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