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怀孕了。
之前贺臣风说要造个小曲染的时候，曾好几次不愿意做任何的措施，当时她也是抱着必定的侥幸心理，认为不会有事。
可是……
想到这里，曲染的面色有了变更，她看起来慌慌张张的，然而，此刻贺瑾航的脸色更加不对劲，明摆着就是比“怀孕”更加严重的事。
“学长，我……”
曲染战战兢兢的想询问，可话到了嘴边始终还是缩了回来，仿佛就算有疑问也不能跟一个男人说吧。
“曲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贺瑾航紧蹙了眉梢，看向曲染格外的正儿八经，他的眼神也无形之中在给她压逼感，刹那间，曲染仿佛无言以对，只能僵硬的看向他。
“脑下垂体肿瘤，导致的头晕头痛，从脑部检查的地位上看，手术难度很大，有可能一旦手术就会没命。”
贺瑾航是内科医生，也很明确脑下垂体肿瘤这种病情治愈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这一刻，贺瑾航才会如此严正又担心的眼神看向曲染。
曲染听到他的说法，即刻愈发的怔愣了，完整的怔住了，好似从贺瑾航这儿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曲染……”
他低唤着曲染的名字，似乎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安慰的话语拂往曲染心坎的震惊与胆怯，毕竟，连他也被吓到了。
是医生的身份，贺瑾航碰到过很多疑难杂症，可是，第一次在听到曲染病情的时候，他也倍感浑身沁凉难受。
而曲染明显比他更加不能吸收这个事实，道，“学长，你以前不爱好开玩笑的……忽然之间转性啦……我没有头晕……”
曲染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也想极力的否定贺瑾航所说的，可是说到头晕头痛的时候，她以前的确有这样的小病痛，当时没怎么在意，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头晕的情况频繁产生。
难道贺瑾航所说的都是事实？
曲染……
曲染的话被哽咽在喉间，她开不了口了，尤其贺瑾航神情已经变得愈发认真严正，分明是很艰巨的说，“这样的病情，就算暂时可以在药物的作用下得到必定的把持，可若是未来肿瘤有一天增大的话……”
成果不堪假想，可想而知，到时候曲染是必逝世无疑。
听着贺瑾航对她病情的阐明，实在不丢脸出来贺瑾航脸色的凝重，他实在在说这些的时候，明明就是很艰巨，也很哀伤的。
“不对，应当不会有肿瘤增大的那一天，所以，你必须积极配合治疗，曲染，你不可以放弃，医学上是有很多奇迹的，只要意志力坚定的患者，通常最后都会有好的治疗效果。”
实际上，作为医生的他，贺瑾航当然明确不能做这样“美好”的假设，可是，曲染已经是陷进了无法吸收这个事实的哀哀里。
曲染被这个病情给彻底的震慑，一动不动的，仿佛这一刻她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天旋地转，什么脑下垂体肿瘤，她从来没听过这些玩意，这些莫名其妙的病怎么会落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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