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哥，既然你提过最小，那么，构成这个世间万物最小的东西是什么？”青雀问。
李承乾刚刚咬了一口饼子，就听到青雀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他喝一口粥，把饼子咽下往。
“首先，要明确这一点，构成世间万物最小的东西，是雷同的，石头，大饼，葡萄，甚至于气，它们划分到最小的时候，都是同一种东西。”李承乾道。
青雀大惊，石头，大饼，葡萄，气，这些东西都是完完整全不一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同一种东西构成的！而且气，也算是一种东西吗？
“气和这些东西可以放在一起吗？它无形无质的啊。”
“它有。”李承乾斩钉截铁道，“你可以先假设它有，在反推证实它有形有质的条件，你试试。”
一旁梨儿也是陷进沉思，气怎么证实它是有形有质的，她只知道它是存在的。
青雀努力思考起来，李承乾努力啃饼子喝粥，填饱肚子。
“天边的云彩，是能看得见的，那么必定也是有重量的，黑云看着更加沉重，它们就是气有形有质的证实。”青雀道。
梨儿眼中露出异彩，对啊，三殿下果然聪慧过人，他的解释听着很不错。逝世往的二殿下是禁忌，宫里的人不往提他，李承乾的弟弟们都往前排一名。
李承乾笑起来：“青雀，天边的云彩不是气，是汽。”
“？？？”
青雀一头雾水，什么不是气，是气，到底是不是气啊？
李承乾推开桌上的粥碗，拿纸笔，写下气和汽。
“气，是我们呼吸所必须的东西，有汽掺杂在里面。后面的汽，是水变更的东西，烧水的时候，你可以明确看到这个过程，我们通常把这个过程叫做汽化。”李承乾道，“所以说，云，实在就是水。”
“你想想看，天上本来有很多的云，一场雨，天上的云消散了，变成地上的水，云，不就是水么？”
青雀和梨儿陷进沉思，确实是这样，这个道理太简略了，稍微想想就能证实云就是水，他们以前怎么没想过？
“哥哥牛逼！这么浅易的道理，我以前居然不知道，还自认为才学过人，实在是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啊。”青雀感叹。
李承乾叹口吻，儒家独大，它说的都是人，什么礼啊，仁啊，都是在规范人的行动，对于世间万物却没有探究过多少，生活在这样的文化气氛里面，探究万物的奥妙之处这件事进行的尤为缓慢。
或许这就是华夏后来科学被外国超过一段时间的原因吧。
“那么，我们怎么证实气是有质呢？奔跑。奔跑的时候，你会感到到风的存在，骑马的时候感到更加强烈，这不就是气有质的证实吗？没有质量，它怎么会让你感受到脸痛。”李承乾道。
质量这东西，还是用压力来给古人先容的好，但李承乾现在是在纯粹讲，怎么弄实验用具？他倒是可以给青雀设计几个可以感受空气压力的实验，很简略，但现在他不想，他忙了一天，累了，说说话还行，干什么就算了。
不过青雀倒也聪慧，明确了李承乾的意思，他现在信任气是有质量的了。
梨儿则不然，她当然知道跑得快，风会很大，这不是本来如此的么，和睦有没有质，有什么关系？
但是，既然殿下说有，那就必定有，她想着。
“那么，气的外形是什么？”青雀又问。
他感到气，就是没有外形的。
李承乾笑起来：“青雀，你是不是感到气是没有外形的？”
青雀点点头。
“可你有没有想过，没有外形，也就可以是任何外形。”李承乾道。
“没有外形，也就可以是任何外形……”青雀默默重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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