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素来与妹妹你没什么往来,大皇子到了延禧宫后,更不像其它姐妹一样经常看望殿下,宫里边想要养育殿下的姐妹多不胜数,为何单单是我?”
为何单单是她?
夏柯听着这个问题,笑了笑,语气却是无比的真诚,“因为姐姐你你眼睛reads();
。”
看着更加不解的叶昭容,夏柯继续补充道,“姐姐你看殿下的眼神,就是一位母亲看自己心爱的孩子一般,没有半点杂质,就像是我母亲看她的孩子一样。”
叶昭容听了她的回答,难免不会感到震惊,“妹妹就不怕若是本宫将皇子抚养长大后,起了什么心思?”
毕竟哪怕如今的大皇子再是病弱,可是以后的事儿,谁又得准?
今后的大统之位,她不信夏柯将来不会有想法。
“自是担心。”
夏柯也不藏着掖着,坦坦荡荡的就应了叶昭容的话,“本宫素来喜欢豪赌一场,更何况我相信只有失去过的人,才会更加珍惜手里边来之不易的珍宝。”
豁达大度本是狂妄自大的话,却在夏柯嘴里出来,有了一股女子间不出的大气磅礴。
叶昭容怔怔的看着整个人似乎都是在发光的夏柯,沉默了。
“姐姐可以先考虑考虑。
只是时间不殆,妹妹在延禧宫静待姐姐音讯。”
============“娘娘,奴婢还是不明白您为何单单要把殿下拖给叶昭容抚养。
平素里就是阴阳怪气的很,要奴婢看,倒不如让月修媛来育养殿下。”
回到延禧宫,素素嘟起的嘴,几乎都可以挂上个油壶了。
夏柯正在细细思量自己今天与叶千千所中是否有漏洞,猛然间听见她抱怨,恨铁不成钢一样的使劲儿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你咋你!
跟着落瑾学了这么久还没明白过来么?”
素素当然一早就反应过来了,大皇子生母尊贵,又是皇上第一个皇子,哪怕主子知道最好是将他托付给被夏柯紧紧捏住把柄的萧蔷。
只是如今宫里边虽都已经知道她萧蔷是判出了淑妃的咸福宫,但她毕竟和淑妃是表姐妹,莫皇上会不会多想,只单单是秦相爷那儿就是第一个过不去。
所以她也就是抱怨抱怨,听见夏柯的责备,摸杆上爬饭,“这不是有娘娘您吗?”
哪怕是知道素素这是恭维的话,不过夏柯表示这种恭维赞美,可以给她来一打。
“前些时日,皇上给本宫提起有意将殿下托付到贤妃名下。”
素素猛然间听见夏柯得这句话,一下就明白了为何今天主子这么急迫。
贤妃是异国公主,按理朝廷大臣是不可能让她所生皇子继承大统,她自己虽然表现的也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只是到底古话得对,非我族类,其异必诛。
只是若是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呢?
如今宫里边的皇子就独殿下一人,哪怕他有再多不是,可是日子久了,人们自然会淡忘这些。
更何况贤妃娘娘在宫里的风评一直不错,思前想后,似乎也只有叶昭容可选了。
“是奴婢想得简单了。”
素素真心拜服到。
当然夏柯不是不可以耍些手段将皇子留在自己身边,由自己抚养reads();
。
只是这样难免不会给皇上留下个心机颇深的映像,最后让夏柯下定决心的是前些时日,已经出宫了的落瑾拖印子带回来的一个消息。
一个关于叶昭容的消息。
自从落瑾出宫之后,虽日子没有在宫里边过的舒适,可是再也不用服侍人,为奴为婢,嫁过去之后,虽然张家五郎老母不满自己如今已经二十有四,耽误了自家二郎娶亲。
可是自己出宫那天,浩浩荡荡的几乎一马车的赏赐,又听了她是伺候宫里边贵人娘娘的,到底没敢多什么。
更何况自从嫁到张家之后,虽不一味的伏做低,但几乎是把老太太哄得是服服帖帖的。
她在宫里这么些年,若是连一位老太太还拿不下,估计不用让娘娘知道她自己就可以一根绳子抹脖子去了。
来也巧,她把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再加上夏柯在她离宫时给的五百两银子,再京城的西街开了家点心铺子,要知道有一个嘴很叼的吃货主子,若是自己本身没个技艺傍身,都不好意思自己在闵秀阁混过。
宫里边出来的糕点,又经过了名厨的改良,口感什么的自是不用的。
眼看着生意越来越好了,她在婆家腰板也硬朗了起来,再加上丈夫爱重,一时间虽然还没能怀上个孩子,日子也算是红红火火的过了起来。
她聘请了一个婆子在厨房打下手,偶然间见她漏了一手宫里边的手艺,就暗暗上了心,有一次趁她吃酒吃多了,套了几句,没想到竟然套出了关于叶昭容,秦贵妃之间的往事。
如今她虽然已经离宫,心里记挂着夏柯的好,趁着印子出宫,自然是连忙叫他把话送了进去。
所以夏柯才会失去过一次的人,才会越发珍惜她还握在手里边的。
这是一场豪赌,夏柯就是在赌叶千千对皇家的失望,以及对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的执念。
若是今后她二人注定成为对手,嗯......
儿孙自有儿孙福,大家到时候再就是了╮(╯▽╰)╭如此不过两天,夏柯把玩这宁宫里叶昭容派人送来的绣着金兰花的手绢,指尖顺着纹路来来回回摸了几遍,这才命人将手绢收好。
=========“娇娇......”
床榻上宣景帝好容易歇息,自然准备将美味的猫儿剥的光溜溜,做些这样那样的事儿,以解这些时日的相思之苦。
“郎...
郎君......”
羞羞哒哒,不好意思。
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夏柯的反应依旧略显青涩,虽然有时候她大胆的都让宣景帝觉得心惊,当然他是不介意多来几次的。
可更多的时候,更像是个娇气包,稍稍一用力,就哭的眼泪汪汪。
时而青涩的像是不谙世事的处子,时而又热情奔放的像是魔界妖女,然而宣景帝就是被这样矛盾的可人儿给深深迷住了,越陷越深,嗯甚至觉得就这样直直的落入最深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