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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夜晚中飞行,少了很多顾忌,我雖然是贴地飞行。但一路上没有碰到多少人,在察觉有人的时候,我尽展铁马星遁·玄空术的奥妙,以最快的速度,在黑夜中化成一条虚影,闪电般从他们眼前划过,因此固然有人看到了我,但也都只是感到眼前一花,就没有了我的影子。
那邱诚志所在的处所非常远远。我跟著云天邪等人一直飞了好几个小时,超出一片人烟稀疏的地带,眼中见得雲天邪等人往视线尽头的一座城市飞往。
那城市的规模并不大,应当是一座小县城,我飞到那小城的郊区,只见那魇停留在小城西北角的上空,雲天邪等人的身影跟了上往,与魇会合,二人一魇在那儿短暂的停留过后往下面落往。
看这样子邱诚志应当就在那儿了,我迅速跟了过往。
到了云天邪们落下的处所的四周的一座大楼的楼顶上。我停下持续前进,往他们落下的处所看往,只见那儿是一座大桥,云天邪、魇、張存孝站在大桥上,四处张看,可能是还没有找到邱誠志,但邱诚志在这儿几乎已经可能断定下来。
估计是邱诚志感到到云天邪们的到来,躲在了某个处所。
那魇眼中闪耀着妖异的红光,巡视四周,忽然在看到桥下路边的一株大树时,眼中的红光大亮,凶狠无比,身子陡地往那株大树飞往。
“啊!”
一声惊啼声,树后面闪出一个人影。转身便想逃跑。
看身形正是邱诚志,之前邱诚志的金丹被毁,修为似乎还没恢复,奔跑的速度比一般人还不如,踉踉跄跄的,非常慌张,才跑出几步,脚下就绊倒什么东西,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
那魇飞到邱诚志身旁,骷髅手扬起,五指箕张。邱诚志的身子便飞到了魇的手上,被魇提着往大桥上飞往。
“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修为尽毁,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还不放过我?”
邱诚志惊恐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隔得很远,透过路灯,我能看到邱诚志身上的衣服更加脏破。就和乞丐没有什么分辨。
那桥下的大柱旁边展了一些纸壳,纸壳上面展着一些废旧的衣物,似乎邱诚志这几天就呆在这儿,沦为街头的流浪汉。
那魇飞上大桥,扑通地一声,将邱诚志的身材扔在了云天邪的眼前,说道:“主人,人已经抓来了。”
云天邪嗯了一声,取出折扇,刷地一声,将折扇打开,摇了摇,说道:“邱诚志,你可知本掌教为什么来找你?”
邱诚志满脸的恐慌之色,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求掌教示下。”
云天邪冷哼一声,说道:“邱诚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再说谎,诱骗本掌教当晚往东华派的人是太一教的人?”
说话间双眉间隐隐现出煞气,似乎对邱诚志一再说谎很不爽。
邱诚志颤声道:“掌教,我……我说的是实情啊,当天我看到的确实是太一教的弟子。”
“哼!逝世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本掌教也懒得再和你空话,现在太一教的清风先辈已经找上天师府,请求本掌教将你交出来,你自己和他往说吧。”
云天邪说道。
“啊!清……清风老……清风先辈!”
邱诚志意识到他若被交到清风老道手中将会是什么下场,惊恐地说着,忽然扑通地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求掌教开恩,掌教开恩,不要将我交给太一教的人。”
张存孝淡淡地说道:“邱师兄,你还是说实话吧,说不定掌教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一次。”
邱诚志说道:“我说的都是事情啊。”
“哼!魇鬼,将他抓起来,随本掌教往见清风先辈。”
云天邪似乎已经失往耐心,冷哼一声说道。
“是,主人!”
那魇手掌扬起,五指箕张,邱诚志惊叫着落进魇的手中。
南宫宗最为诡异的法术不止有假形隐身之法,还有号召魇鬼和魑魅,相对而言,号召魇鬼和魑魅更为其他门派忌惮,所以云天邪从涌现到现在,一直没有施展这门法术,直到今天也只是在张存孝眼前施展。
我眼见云天邪等人要回往,心知动手夺人的机会便在此刻,陡地大喝一声:“别走,将他留下!”从楼顶飞身出来,笔挺地射向大桥。呆叨阵巴。
大桥和我所在大楼的楼顶的间隔约有一百米左右,这点间隔对我来说,完整不是什么问题。
“不好,是王策那小子!”
张存孝一听到我的声音便即往我这边看来,看到我便是震惊道。
云天邪看到我也是脸上现出惊恐的脸色,失声道:“王策,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会在这儿,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现在这个人属于我。”
我说话间已是轻飘飘地落在桥面上,随着转身看着云天邪,心中却是忽然灵机一动,云天邪把持宁缺,筹备逼我现身,然后号召其他门派掌门围攻我,我跟踪云天邪前来,一直只想着劫走邱诚志,却没想到完整可以把持住云天邪,逼迫他交出宁缺等人。
这么一来,所有的困难便可迎刃而解。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冷笑一声,还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他云天邪召集各派掌门,抓了宁缺等人,布下网罗密布等我现身,确定想不到这次出来找邱诚志会落在我的手中,导致全盘打算失败。
云天邪看着我迟疑道:“你跟踪我们?你一直在天师府四周?”
我笑了笑,说道:“没错,我是跟踪你们。我不在天师府四周,而是在天师府里,云天邪,云掌教,你的诡计诡计我已经知道得清明确楚。”
云天邪和张存孝听到我的话都是耸动,失声道:“你躲身在天师府?”
我冷笑一声,脸色沉了下来,冷眼看向云天邪,说道:“云天邪,宁掌门们在哪儿?”
云天邪本来有些畏惧,听到我的话忽然笃定起来,笑道:“王策,你既然知道宁掌门在我手中,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我也是忍不住摇头冷笑,说道:“只怕要束手就擒的是阁下吧。”
云天邪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杀了宁掌门?”
我再次冷笑一声,眼力直视云天邪,说道:“云掌门就不怕我先杀了你?”
云天邪本来还有些自得,听到我的话,脸色登时大变,随即镇定下来,冷笑道:“王策,你要动手杀我只怕也没有那么轻易,而且,我忘了告诉你,宁掌门现在在一处非常隐秘的所在,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们的着落。”
“是吗?呵呵,我也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又九千九百九十九种措施令一个人生不如逝世,想不按照我的唆使办事也不行。”
我冷笑道。
云天邪轻摇折扇,说道:“看押宁掌门的是我的亲信弟子,假如他们一天没有我的消息,便会请宁掌门上路。”说完看了看天气,续道:“到天亮的时候,恰好是一天。”
“那我就只好在天亮之前,让你交出宁掌门来。云天邪,看招!”
固然云天邪的话有可能是假的,但我现在只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必须马上把持住云天邪,然后逼迫他交出宁缺、宁萱、宁清华等人,所以我没有再和他烦琐,说完手拿剑指,便是一指导向云天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