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利笑出身来在深里,这笑声传的很远,“笑你做什么,你这话问的真是可笑至极。不抽也不要动手,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好意。”
“那谢谢了,我不抽烟,还有你那些膈应人的话,还是留着自己品尝吧!”说完,笃然揣着一肚子的气,朝着屋子的左边走去,不在理会凯利。此刻心中想着理她远远的才好。
男人低下的头,猛然抬起来,对着封墨。
“能也给我一杯咖啡吗?很久没闻到这么香的气味了,虽然是速溶。”
封墨端起她喝了一口的咖啡,手正举到半空中,被应城收了回来,他把自己手中的咖啡递过去,“封墨这杯喝过了,我这杯绝对没有喝。”笑着让男人伸出两只被绑着的手。
“谢谢!”男人接住应城端给他的咖啡,小心的说了一句谢谢。
“现在肯说了?”
“我说!既然你们知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应该也明白我是为上面办事。因此你们也应该让我知道你们的身份,至少也要说明来意,不过我多半也猜着了。你们去市找常将军,而不是去最近的基地,明明有更好的机会进入到正常的人群中,你们却要b进求远,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你们的身手和办事尤为谨慎,更让人觉得匪夷所。你们一直怀疑我,不如说是你们自己心虚了。”
你是想用这般办法让我和应城交代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要你死很容易。要你活还得看你的表现,你也知道之前的那番托词全都是为了安抚你,让你以为我是相信了你,其实你自己心中也明白,做做样子谁做不来。封墨冷眼盯着男人,还不吐出嘴里的实话,看他今天能挨多久。外面的尸体至少还能维持两天。
四个个人不不休轮看着他不是不可能,就看他肯不肯说出口来。
“现在要说吗?”应城接着封墨的话开口,右手不自觉的就揽在封墨腰间,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就进了不少,变的暧。
男人喝了一口咖啡,背靠着沙发,不由的发出一声感叹,“没想到我居然会栽倒你们两个手中,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既然都这样,为了活命我连妻女都舍弃了,这点秘密又算的上什么。
我是那个实验室里的一个教授,我是今年才去的,我本来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因为女学生对我这个导师心生爱慕,整日着我,还不时给学校领带写信大放厥词。
之前我说的也是我的身世,那不过是二十年前的事,那年我刚好大二家里就出了事,先了婚,直到我毕业之后才结的婚。
因为父亲的公司得救,于是我就做自己喜欢的事。
学校知道是女学生着我,一直没答应跟她交往,最后她动用自己家里的关系,学校这才不得不把我开除。
我在家里郁郁欢了好几个月,直到有一天妻子拿着一封实验室的邀请函,没多想我就去上班了。最后中央的人找到我,让我做了一些匪夷所的事。b市爆发病毒之后,实验室跟以前一样完全于封闭状,也不知道外边的况,直到给我们送食物的护工一个月都没出现,我们已经吃完仓库里所有的食物时,才觉得奇怪。这才链接了外边的无线电视和电台,这才知道病毒爆发。”
“真没想到你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封墨开口,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些事原来都是中央下达的命令?还是单方面有人故意这样做,只有在真相揭晓的那一刻才能明了。现在无论怎么想,也都只是揣测。
“我们立刻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大家都一致认为实验室里叛徒,于是就让上面两层的工作人员全部下来接受检查。
大概也就200人左右,有很多都是我没见过的新面孔。
那个叛徒是没找到,于是大家提议,出去找一个感染者,检测病毒,试着做出疫苗来。
这个实验室里有一些是军人专职过来,于是就派出了二十人队,三天后只回来了一个被咬伤的队员,我们就用他做了测试。
制作疫苗的血清我们做出来了,但是实验室里出现了感染者,实验室的饲养室饲养的动物有个别出现了变异。”
男人低头似乎不想再回忆。
从陈博士哪里知道的都是一些皮毛,这里才是真正的原版,这个男人的存在正印证了封墨之前的猜想。
“实验室里的感染者是不是你做了手脚?”封墨问。
男人立刻羞愧的低下头,“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知道哪里大部分的家人都被要挟,虽然他们都没有妥协也不怕死,可是我怕啊!我还没活够,我还没有跟自己真正爱人生活在一起,我的人生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这不公平。所以我就这样做了,我也没错,是他们不肯把b市当做实验基地,这能怪我什么?”
“你没错!”封墨道,“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你们都没有错,接着说你还做了那些错事。”
“感染者陆续爆发后,实验室的人数迅速少了一大半,一天上午忽然一个人博士在显微镜下发现b市爆发的病毒与实验室培养出来的不一样,病毒的形状不一样。
之前也有做过病毒变异之后的各种形,在我们的数据库没有这个样本。
他们发现这个秘密之后就直接向中央反应,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携带者病源和一切资料逃走了。
这件事好像大家都默许,甚至直接在 名单山写上了他的名字。
过了没几天,中央下令让我把这里所有的幸存者全部杀光,带上实验室里的实验动物,一天后有人来接我。”
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何上面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不是有人来接你,为何你会落到这幅田地。应城觉得实在是不可议,他以为他接触到的陈博士已经事件的中心,其实那不过是边缘,从这个人嘴里听到的一切,也不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点。前面还有更多的谜题等着他们。
“之后我就设计,他们好似知道我要杀了他们一般,默默的倒在我身边,一点怨言都没有。
我真是后悔做了这样的事,如果我像上面撒谎,也许他们现在还能还活着。”
男人比之前说起自己抛弃了妻子和女儿时的表时,还要悲痛几分,“几天后就有人来,把实验室里所有的动物都搬运走了,他们的动作迅速,而且非常专业。
我是第二天才被人接走,他们说我的妻女就在隔壁市里等着我,说那里还没有发现有感染者,我信以为真就跟着他们去了,其实哪里已经丧尸横行。
等我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第二天早晨他们就全部不见了踪影,兴许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于是按照之前我说的,我的朋友找了佣兵,本来是想送我去附近的基地。
他们十几天之后才到,我一个人很好生存,但身边跟上两个拖油瓶就不是那么好活下去。
于是我又找了一个机会把他们撂下,等到那些佣兵来找我。
跟着他们都走到半道上,我觉得还是放心不下,等我回去的时就只看见两具被枪击后丧尸啃食的尸体。”
男人说道这里泣不成声,不是他亲手把妻女推进丧尸群,更甚他亲手杀了她们。
“你的妻子和孩子,其实是被枪杀之后才被丧尸啃食。如果真是这样,为何要杀了你妻子,听你之前的口气你妻子应该张的还算不错,食人族喜欢把人现宰。一般的佣兵不可能见死不救,女人不救孩子应该会救走,好心一点的两个都会救走,送到附近基地这是他们经常都会做的事。”封墨想着,她在上一世作用兵,很长都会搭救一下活下去的女人和孩子。
“有人在跟踪我们,我看他们了,是那些来基地军人。虽然我只见过一次,但是我看见他们的眼睛,那种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知道我的孩子和妻子都是他们杀死的,那些佣兵为了保护我,兵分两,一个星期后我回到远去找他们,结果我看见他们被杀死了。他们为了能让我逃出这里,跟我换了衣服和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因此我逃过了一节,之后我害怕极了,枪里的子弹也用完了。我觉那边应该会有人,于是我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就见了你们。”
“看来你这几日过的也不算好,甚至是心惊胆z。”封墨冷笑一声,害人终害己,“你觉得那些异都去了哪里?”
男人摇摇头,喝光杯子里的咖啡,他要是知道就不会带着封墨直奔这里来,就算他之前做了那些事,还没鲁莽的掩饰自己身份到不惜命的程度。
“我们从b市一出来,一直想着去市,找了一个捷径,我们被异阻拦。杀光之后,我们换了方向朝着这条小道而来,以为安全了,又上外面那些家伙,你觉得上面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不可能,我一个人在前面那个镇子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见过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他们。你说的那些绝对不可能。”男人信誓旦旦。
“不是不可能!只是不想有b市的人,从里边走出来,比如像你这样或者像我这样的人。要是我们能活着,必然是往最上面的城市走去,而不是向下。所以我猜测,他们料到会有落网之鱼,才让你把实验室里的实验动物清理出来。可为何实验室里还有实验动物?”
男人又是一脸惊讶的表,“不可能,我记得他们全部都抬走了,一只也不剩。”
“我去过了,有其他的变异动物,还不止一只而是很多,种类繁多。这你又怎么解释?”
封墨疑道。
“我是亲眼看着他们把那些实验动物搬出地下三层的实验室,可是我并没有跟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