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气了。你居然摸那男人的头,都没有对我这样做过。”
“哦!”
封墨轻声一笑,原来是吃醋了,还真是她怎么把应城都忘在脑后了,无论别人怎么样,他才是最重要的那个,是能够陪她一起走到最后的人,“好了,我也摸摸你的头不要生气,权宜之计如果我不这样做,你觉得他会将心中的事全部都吐露出来。
我想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伤口,摊在桌面上任由踩踏。
我事先不跟你商量,那是因为根本找不到机会跟你说这件事。
如若在做之前我跟你商量,并没有按照原计划来执行,也许达不到我所要的期望。
这就是原因,而不是觉得你并不可信。”
应城牵过那只摸着他发丝纤细的手,他能做的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明白,最能证明一个人深,那就是长久的陪伴。
时间会抚平一切,甚至是现在心中的这份悸动,也许他们会活下去,活到这个世界从新恢复秩序。到那个时候,也许已经磕磕绊绊走了很长的时日,但应城相信,这份想要共度一生的心永远不会变。
他相信自己,也同样相信怀中的人,“我知道。先b扎伤口,要是在冷着了,我们这支临时组建起来的队伍岂不是没了主心骨。”
封墨点点头转过身来,一道凌厉的目光随着她转身的那一刹那,从她的身躯上一划而过。
“我想这之后,让那个男人来开车,不过要麻烦你跟着他一起。”封墨嘴角上扬,刚才他的话是不是真的还真需要好好考虑,在人类社会中一个父亲真的会舍弃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活命,而不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借口?她难以相信,在高度文明发达的今天还会有这样的人,还是文明越发达,人类已经从部开始变化,成为另一种极其自私的生物。
忽而封墨觉得这不可能,身后动作极其轻柔的男子就是证明,男人在说谎,事件真的发生。两者之间还有什么遗漏,封墨揣测着,也许她应该对男人在多一些考验。这个人可是比凯利来的还要奇怪。
换好了药,封墨和应城从车里出来,凯利已经把搜刮来的食物做好了分类。
见到两人从车子里下来,嗤嗤笑出身来,张口就道,“我说二位,怎么这么快呢?难道你们速度这么快,真是让人瞠目结舌,要不要我传授一些经验给你们?”凯利边说着话,边招呼着笃然来帮忙,分类好的食物全部装进后备箱,还有昨晚装好的汽油。
“不需要你这么操劳,还是做好你的厨子吧!”应城习惯的顶过去。
男人不做声,坐在篝火前,一点一点的往里边加柴火,刚才是帮凯利做分类做好了,真是需要人手的似乎,他却坐在那里闲。
“厨子?我还说呢么时候成为你们的厨子了,不过是煮一些热汤。”凯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顿了顿这才惊呼一声,追着应城的方向而去,“小子,你这话什么意,你是说我只配做个厨子吗?”
应城扶着封墨在篝火前坐下,躲过前面凯利的袭,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口道,“这就不对了,就算我有什么做的不对,你也不能对我动粗是不是,大家都要互相尊重。你这一动粗,要是我的手在一用力,我俩岂不是都吃力不讨好了?”
“要你管!”凯利挣脱开自己的手,看着已经被捏起红印子的手腕,惊愕了一下,这小子何时有这么大的力气。因为他一直跟在封墨屁股后面,并没有发现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只要是封墨让他做的事,他从来都没有做不到的。
应城挨着封墨席地而做,自觉的揽过封墨的腰身,男人盯着两人亲昵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的动作,诧异几分,那神只是在眼底轻轻划过便飘散不见。不巧这么点点的神,刚好被封墨看见。
“凯利行了,赶快做汤,大家都饿了都等着你呢。”封墨轻声道。大意是在提醒凯利,胡闹也该够了,一直这样闹下去大家都没趣,还耽误时间。
凯利迅速白了一眼应城,小声嘟囔着,“有人做后台就是好,像我这种没人疼没人爱的人,只有自个儿抱着自己的手臂,深里哭泣了。”小心的睁着自己的小眼睛,瞟向封墨那边。
这小动作当然全部都落在封墨眼里,“原本下午我想让你应城做到副驾驶,让新来的开车,凯利你要是再做小动作那就去副驾驶。应城也不想离我太远。”封墨故意说出来,盯着凯利的脸。
“啊啊!”凯利一声大叫,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下,“你怎么能这样!居然袒护自己的人,天啦我怎么碰见了这么一个队伍,不仅要做饭,还要执勤简直不让人活。”
应城和封墨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凯利真是越来越有趣,两三天混悉了俏皮的话也就越来越多了。之前是笃然的话多,现在又来了这么个。漫长的程应该不会让人觉得疲惫和乏味,封墨在心中暗自付。
一一分食之后,凯利终于闲下来,有机会擦拭自己的武器,阳光照射在地面上发出炙热刺眼的光,温热的气从地面冒出来,一层层清透在身体。全身都变的暖哄哄,柏油的露面被太阳晒的起一层白的光一般,从远看去。左侧是一条河,清澈的谁徐徐的淌着,偶尔还能听见水声,明明是很好的风景。
却不时还会飘来一具具尸体,有时是衣衫完整的男尸体,有时飘过的是一具穿着装的女尸体,有时是一具已经变成了骷髅白骨的尸体,甚至还有在襁褓中的婴儿,被丧尸啃掉了半张脸,不消失挂在石头上,不断被水冲刷。随之而来的还伴随着一道道腐烂的味道,清新的河水是不是散发出血味。
这水也被病毒污染,很快只有井水和瓶装水能喝。
虽是这样,五人里都没有人多看一眼,他们连自己的生存都感无能为力,封墨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一个深渊,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人能偶拯救她。只有她只能,用悬挂在悬崖岩石的裂缝中。冷眼看着悬崖下张大嘴巴的丧尸,上面是一只高级异虎视眈眈的瞅着,进退两难,可是她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可怕。
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是未知,她知道只要她想,就能从这里逃走。
“都休息好了吗?”封墨回神冷眼盯着懒散的一群人,开口问道。
凯利、笃然、男人都点头,在这里前前后后也逗留了有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也是该启程了,都带你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凯利熄灭了篝火,掩埋痕迹。
“下午你开车,今后我们都轮班来,我身上有伤估计好几天之后才能恢复,这段时间就麻烦大家换班。”这话其实是对男人说的,笃然自然是知道,凯利就更不用说,要她在封墨受伤期间都她来开车都没有问题,“因此你去副驾驶,下午六点之前找到今晚过的地方,我不希望再像之前那般,大家也应该想要好好休息。”
应城自然知道封墨这话的意,无非就是看着男人,看好线。
坐在车里时间过的很快,中途凯利并没有说什么有趣的话逗乐,大概是太累了。好几天里都没有休息,都疲倦的不行,,还不能放松警惕,自然神疲倦不堪,车的空气沉闷浑浊,更让觉得昏昏睡。
封墨伸手打开窗户,这一段似乎能够看见广阔的地貌,车子身后是越来越远的高山,烟雾缭绕。
“前面有一个栋的小屋,晚上就在这里过?”应城的声音从前座传来,征求封墨的意见,背后是一座很小的山,坐在不断疾驰的车上,也能看见山体上面布满了一些白的石块。偶尔有几根松树拔地而起,越是到那座栋的屋子,松树的密度越大,确也是稀稀拉拉的没多少,只要一张在地下,就能一眼望穿的感觉。
男人一上沉默无语,好似吃了哑药一般,如果如刚来那般叽叽喳喳一直说个不停,封墨对他的疑更要深几分了。
都下车,封墨与应城联手在周围做了陷阱,让凯利把车子开到房屋后面做好掩护。
笃然本来说想要帮忙,但觉得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只好站在房屋前不断向里边瞧去。紧闭的房门突然之间被打开,一个丧尸从房间里窜出来,笃然吓的立刻掏出抢来,闭上眼睛对着丧尸一阵猛打。
男人在一侧看着,拉开弓弦朝着丧尸的头而去,他的弓箭非常准确的落在丧尸的头上。丧尸被射到在地上,两眼翻白仰着面,这只丧尸的躯体被啃食的面目全非,全身上下好似只有脊椎支撑着他的活动。亏得刚才还有那么大力气和速度朝着笃然猛然扑来。
笃然哆哆嗦嗦的睁开眼睛,他打的那几枪全部都打在丧尸的身体上,根本就没有瞄准他的头。要不是男人在身后帮了他一把,这一次兴许就真要被感染变成丧尸了。
这一幕早被封墨看在眼里,感叹笃然还是没用之际,开口道,“下次见了记得要冷静,你都不冷静就是有被袭击。冷静下来,瞄准他的头扣动扳机,几十秒不到就会倒在地上,手中有武器为何还这样害怕?”
“我一时忘记了,下次一定注意。”笃然顺了一口气,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确是太吓人了。好似杀了一二回马枪,让她措手不及。
凯利掩护好了车子正好回来看到这一幕,她那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有喜欢开玩笑的格,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笃然你跟着封墨身边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么胆小。要不要改天给你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