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ems;说不见就不见,向天亮还真的让姐夫李chun南打电话,把晋川镇的两位“父母官”打发回去了。
&ems;&ems;当然,暂是的不见,是为了不久后后的真见。
&ems;&ems;向天亮所要做的,是要抻抻刘长贵和吉伟义,考验一下他们的忍耐力。
&ems;&ems;这下倒來,向秋的电话打到了向天亮的手机上,铺天盖地的骂了二十多分钟。
&ems;&ems;看來,不回家一趟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ems;&ems;向天亮“挨骂”的时候,正好和邵三河一起在南北茶楼喝茶,邵三河听得是捧腹大笑。
&ems;&ems;“三河兄啊,你不能这样幸灾乐祸?”向天亮苦笑着说道。
&ems;&ems;“哈哈……你挨一顿臭骂算什么啊,可以想见,你姐夫今晚的悲惨遭遇,被关在门外,被寒冷的西北风冻得浑身发抖,哈哈……”
&ems;&ems;向天亮狠狠的踹了邵三河一脚,“臭三河,你还笑,我姐夫可是你的生死战友。”
&ems;&ems;“哎,你踹我干吗?”
&ems;&ems;“他妈的,战友落难你还笑,踹你?我还揍你呢。”
&ems;&ems;邵三河笑道:“打仗和怕老婆,这不是一回事嘛。”
&ems;&ems;向天亮楞了楞,眨巴着眼睛道:“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我姐这么厉害,我姐夫他受得了吗?”
&ems;&ems;“哈哈,这你就不懂了,打是亲骂是爱,这两口子之间,就那么回事。”
&ems;&ems;向天亮笑道:“说得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姐当年离家出走,跑到南疆前线,死活都要嫁给我姐夫,我姐夫呢,天生是个怕老婆的主,英雄爱美女,天生的一对啊。”
&ems;&ems;邵三河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据你的五叔说,你姐姐是天生的旺夫运,你姐夫娶了你姐姐,不但会子女双全,而且还会家财万贯,现在看來,你五叔的话说得真准啊。”
&ems;&ems;向天亮拽着邵三河上车,“开车,直奔晋川镇‘救’我姐夫去。”
&ems;&ems;“拉我一起去,给你当垫背?”
&ems;&ems;“呵呵……”
&ems;&ems;向天亮将邵三河塞进了驾驶座,自己坐到了副驾座上。
&ems;&ems;“老弟,现在可是晚上十点半啊。”
&ems;&ems;“少噜嗦,我官比你大,我现在命令你开车。”
&ems;&ems;“行,行,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ems;&ems;向天亮和邵三河连夜赶到了晋川镇。
&ems;&ems;严格意义上说,晋川镇不是向天亮的家乡,他的祖籍在南岭乡向家村,滨海水库建成后,全家搬迁到山南乡凉棚岭村,去年的撤乡并镇,山南乡并入晋川乡成为晋川镇,向天亮便成为了晋川镇人,后來全家又从凉棚岭村搬到晋川街村,住在姐夫李chun南的老宅里。
&ems;&ems;<南果然被老婆关在了门外,不过他沒冻着,躲到老宅的堂屋里,一个人在自酌自饮。
&ems;&ems;“天亮啊,你可來了……哎呀,三河兄,你怎么也來了?”
&ems;&ems;邵三河乐道:“我们來陪你喝酒啊。”
&ems;&ems;向天亮瞅瞅四周,小心翼翼的问道:“哎,这里安全?”
&ems;&ems;“嘿嘿,不知道,你姐姐神出鬼沒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从新屋那边蹦达到老宅这边來。”
&ems;&ems;<南嘿嘿的笑道:“天亮,你不能这么说你姐?”
&ems;&ems;向天亮对邵三河说道:“三河兄,你看看,你看看,我姐夫说的什么话,我们來帮他,他反而掉转枪口,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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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河一边喝酒,一边乐道:“我只是负责开车,不管你们的家务事,少拽上我啊。”
<南笑着说道:“情况是这样的,我从城关回來以后,就在这堂屋里,当着爷爷nainai爸爸妈妈的面,还有几位叔叔婶婶,向你姐汇报了你的意见,同时告诉你姐,我已经在回來之后,打电话向刘书记和吉镇长表示,我不当什么镇武装干事……我一说完,你姐就发飚了,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开始集中火力骂你,骂着骂着,就打通你的电话,足足骂了你二十多分钟,嘿嘿……那可是滔滔不绝,排山倒海啊。”
&ems;&ems;向天亮咧嘴直乐,“我姐威武啊。”<南奇道:“三河兄,你明白什么了?”<南,我明白了,天亮深更半夜的回家,來了回鬼子进村,就是为了避开向秋强大的火力,你说是不是?”
&ems;&ems;“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天亮的小屁股,就是被他姐姐打着长大的,天亮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姐姐打屁股。”
&ems;&ems;向天亮自己也听乐了,“姐夫,你他妈的放屁,我会怕你姐吗?”
&ems;&ems;邵三河笑道:“嘴硬,你就嘴硬。”<南笑道:“老套路,你姐一开骂,爷爷nainai爸爸妈妈和叔叔婶婶们就四处躲藏,眼不见心不烦呗,现在他们早已睡下了。”<南笑着说道:“三河兄,咱俩到我村部对付一宿,天亮么,他有自己的房间,不用咱们南要走,向天亮急忙吩咐道:“三河兄,姐夫,千万别把我回家的消息告诉我姐啊。”
&ems;&ems;三个人干了杯中酒,起身分头散去。
&ems;&ems;向天亮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了天亮。
&ems;&ems;第二天早上,向天亮钻在被窝里还沒起床,门就被姐姐向秋踹开了。
&ems;&ems;向秋手拿掸帚,满脸怒气,瞪着一对大眼睛,威风凛凛的冲到了床前。
&ems;&ems;向天亮吓了一跳,赶紧陪起了笑脸,“姐,你起得好早啊。”
&ems;&ems;“土崽子,撅起你的屁股來。”向秋娇声喝道。
&ems;&ems;向天亮苦着脸叹息一声,掀开被子,一边撅起屁股,一边央求道:“姐,少打几下行不行啊?”
&ems;&ems;“啪,啪,啪……”
&ems;&ems;二话不说,向秋举着掸帚,对准向天亮的屁股抽了起來。
&ems;&ems;“哎哟……姐啊,你轻点行不行啊?”
&ems;&ems;“啪,啪,啪……”
&ems;&ems;“姐啊,你打的可是县长助理的屁股,金贵着啊。”
&ems;&ems;“啪,啪,啪……”
&ems;&ems;“姐啊,哎哟……轻点那,你打烂我的屁股,我这县长助理的宝座,可就坐不住了啊。”
&ems;&ems;终于,向秋扔掉掸帚不打了,坐在床沿边抹着眼泪。
&ems;&ems;“姐,你不生气了?”向天亮陪着小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