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ems;紧要关头,却来了不速之客,向天亮心呼倒霉。
&ems;&ems;那库房的门,明明是关上了的,怎么还会有人闯进来呢。
&ems;&ems;向天亮想撤出激战正酣的“战场”,可杨碧巧不肯放弃,反而搂得更紧了。
&ems;&ems;“杨姐,有人来了。”贴在杨碧巧耳边,向天亮提醒道。
&ems;&ems;杨碧巧也是嘴对耳的低语,“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ems;&ems;“什么事!”
&ems;&ems;“库房还有一扇门!”
&ems;&ems;“啊……”女人误事啊。
&ems;&ems;杨碧巧连说带笑,“不过,那门连着我们财务处的大办公室,就在打印室边,所以,来的也是我们财务室的人!”
&ems;&ems;“臭娘们,你怎么不早说啊。”向天亮骂道
&ems;&ems;“咯咯……进来的人,应该是夏柳!”
&ems;&ems;“你怎么知道!”
&ems;&ems;杨碧巧细声的说:“库房的钥匙只有两把,我和她一人一把!”
&ems;&ems;向天亮轻哦一声,一想起夏柳,身上又来劲了。
&ems;&ems;“哟……”杨碧巧那里突然遭到袭击,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ems;&ems;这时,又传来了关门声。
&ems;&ems;接着,库房那边的一盏灯亮了。
&ems;&ems;向天亮赶紧抱住杨碧巧,两体合一,除了呼吸,暂时停止了其他一切“活动”。
&ems;&ems;好在他有先见之明。
&ems;&ems;在满屋的帐本里,有一条曲折的缝道,仅容一人斜身而过,现在看来,这条缝道的起点,应该是另外那扇门,而终点才是那扇开在走廊和电梯边的门。
&ems;&ems;缝道里还辟有不少叉道,那是为寻取帐本时方便,但不象缝道,七八个叉道都是单独的,要出来只有往回折。
&ems;&ems;向天亮和杨碧巧所处的地方,正是一条叉道的尽头,离着缝道大概有两米之遥。
&ems;&ems;这里别有洞天,两个人迎面而坐,正适合做“那方面”的运动,三面都是帐本,屁股上垫着的也是帐本,在这样的环境里幽会,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ems;&ems;忽然,有人轻喊起来。
&ems;&ems;“杨姐,杨姐,你在吗!”
&ems;&ems;果然是杨碧巧的副手,财务处副处长夏柳。
&ems;&ems;杨碧巧当然不能出声,她正和向天亮“连”着呢。
&ems;&ems;见没人回答,夏柳又道:“没人呀!”
&ems;&ems;向天亮又怔住了,夏柳的话象是在问人,难道她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ems;&ems;靠,还真是有另外一个人。
&ems;&ems;“他们一定在里面的!”
&ems;&ems;是白曼。
&ems;&ems;向天亮差点破口大骂,***,不是说好这里没她什么吗,她不但来了,还把夏柳也牵连进来了。
&ems;&ems;女人啊女人。
&ems;&ems;当然,向天亮除了恼火,更多的是自责,女不教,男之过,是自己教育不够,管束无方啊。
&ems;&ems;看来,以后对女人们的“思想政治”工作,需要特别加强了。
&ems;&ems;加强纪律xing,革命无不胜,这话还没有过时。
&ems;&ems;这时,夏柳说道:“不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ems;&ems;“不会,有小向在,什么意外都没有的!”
&ems;&ems;白曼这话说得,自信而骄傲,把向天亮放在了一个很高的高度上。
&ems;&ems;躲在角落里的向天亮,听了白曼的话,也是为之jing神一振,不禁又开始蠢蠢yu动。
&ems;&ems;杨碧巧又惊又喜,惊的是夏柳和白曼好象走过来了,喜的是向天亮那方面的能耐,处变不乱,挥洒自如,真男人哟。
&ems;&ems;这边在无声的缠斗,那边果然脚步响了,夏柳和白曼沿着缝道过来了。
&ems;&ems;缝道就是缝道,象一条缝一样的道路,可见是多么的狭窄。
&ems;&ems;左右全是帐本,夏柳在前,白曼在后,两个人侧着身子,一边走,一边话。
&ems;&ems;“白曼,你小心一点。”夏柳说。
&ems;&ems;“夏柳姐,我们是去那扇门边吗!”
&ems;&ems;“对,去看看,杨姐是不是被砸着了!”
&ems;&ems;“什么砸着了!”
&ems;&ems;“帐本呀!”
&ems;&ems;“嘻……帐本还能砸着人吗”
&ems;&ems;“可不是么,有一回南城区分局的会计来找帐本,就是被帐本砸晕了,躺在地上好几个小时呢!”
&ems;&ems;两个人说着,接近了向天亮和杨碧巧的“战场”。
&ems;&ems;白曼是“自己人”,夏柳又是心仪的目标,向天亮听着两个的说话声,更加的来劲了。
&ems;&ems;杨碧巧正处在关键之时,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哪还能制止向天亮的动作。
&ems;&ems;夏柳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