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美妮來的时候,向天亮正一个人躺在书房里,为了向天亮,冯來來对书房进行过改革,这里已成为他的私人领地。.
就连椅子都是“特制”的,别人的椅子也许只需要承担一个人的重量,但向天亮的椅子可不一样,除了又宽又大和可以调节高低,还能遭遇至少两个人的重量。
靠在椅背上,两条腿翘在书桌上,舒服。
书房的那个玻璃窗,正对着街道的拐角,向天亮眯着双眼,能看到几十米外的街道拐口。
客厅里,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听不明确,但向天亮知道,必定是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三人在“围攻”孔美妮。
向天亮正好趁机息一会儿,一个上午,被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持续折腾,就是机器也得停下來保养保养,这可是三个疯婆子,也亏得是向天亮,换作别人,恐怕早趴下了。
就在客厅里高声喧哗的时候,向天亮忽地脸色一凝,两只半闭半开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向天亮看到街道的拐角处,多了一辆天蓝色的别克轿车。
滨海市里最多的就是别克轿车和桑塔纳轿车,但天蓝色的别克轿车可未几。
市委副书记余胜春的专驾就是天蓝色的别克轿车。
向天亮楞了几秒钟,随即脸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來。
以最快的速度,向天亮拿脚在书架上一蹬,连人带椅滑到了门边。
“你们,你们快停下來。”
女人们都看着向天亮,孔美妮一脸的惊奇,“天亮,原來你早就來了呀。”
“嘘。”向天亮急忙摆手,指着书房的玻璃窗说,“你们都不要出声,往窗边看看,那是谁的车。”
女人们來到玻璃窗边,一齐往窗外看往。
孔美妮脱口而出,“那,那不是我家老余的车么。”
向天亮说,“正是。”
孔美妮吃惊不小,“可是,老余他,他怎么到这里來了。”
向天亮道:“这也就是说,美妮姐你被老余跟踪了。”
“怎么会呢。”孔美妮大惑不解,“我在市妇联上班,他在市委大院,隔着好几条大街,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向天亮微微一笑,“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
冯來來回过火來说道:“我看到了,是余副书记,他亲身开的车,车上沒其他人。”
陈彩珊说,“余副书记在打电话,但眼睛在看着咱们这里。”
向天亮笑道:“这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余副书记还不知道具体的地址,所以正打电话问别人呢。”
谢影心问,“天亮,你是说,余副书记在跟踪美妮,跟到这里后不知道具体的地址,所以打电话问别人,然后筹备上门而來。”
孔美妮有点急了,“那我们怎么办呀。”
“怕什么,兵來将挡,水來土淹。”向天亮笑着吩咐起來,“你们别紧张,都出往,先把麻将拿出來摆上,然后该干嘛就干嘛,总而言之,你们要摆出今天下午筹备大战方城的架势。”
女人们纷纷离开书房,往做筹备工作。
为了以防万一,向天亮锁上了书房的门。
由于余胜春果然下了车,不紧不慢地朝谢家走來。
终于,在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余胜春走了。
向天亮松了一口吻。
但是,看着孔美妮和陈彩珊、谢影心、冯來來,向天亮的眉头又皱了起來。
陈彩珊问,“天亮,人都走了,也沒看出什么漏洞,你皱什么眉头呀。”
“沒你们想的这么简略。”向天亮问道,“老余是怎么解释他到这里來的。”
孔美妮说,“他说了,他说是途经这里,偶然看到了我的车,所以他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沒人接后又打我手机,才知道我是來这里玩。”
冯來來说,“余副书记进來后,我们跟他说,我们下午不往上班,筹备在家打麻将,他笑了笑,说了句‘你们女人真闲’后就走了。”
向天亮沉思不语。
谢影心问道:“天亮,你说余副书记是在撒谎吗。”
“十有八、九是在撒谎。”向天亮微笑着说,“老余对美妮姐不放心,这是确定的,所以他跟踪美妮姐也算是情理中的事。”
孔美妮红着脸说,“猜忌也不能这么随着吧。”
谢影心点着头道:“对呀,万一真的是偶然创造美妮的车呢。”
陈彩珊问道:“天亮,有什么措施能证实余副书记在跟踪美妮。”
“要证实也很简略,将计就计,反踪呗。”顿了顿,向天亮说,“老余要跟踪美妮姐,一是派人蹲守在市妇联办公楼前,这是个笨措施,也轻易让别人知道,我想老余应当不会用这个措施。”
冯來來问,“那还有什么措施。”
向天亮看着孔美妮,“还有一个措施,那就是利用电子跟踪装置,对,这应当是个很好的措施。”
孔美妮道:“不会吧。”
向天亮咧嘴一乐,“是不是这样,让我搜一下身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向天亮坏笑着使了个眼色。
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是心领神会,围住孔美妮一齐动起手來。
笑声里,孔美妮的身材被解除了所有的“武装”。
沒有可疑之处,向天亮“检查”得可仔细了,伺机在孔美妮身上揩了不少油。
冯來來又跑出往,拿來孔美妮的包和鞋子,向天亮仔细地查了一遍,连孔美妮的手机都拆开了,也沒有什么创造。
向天亮摇了摇头,放开孔美妮的身材,自己一个人出门。
工夫不负有心人,向天亮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把孔美妮的车里里外外查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