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不解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孔美妮说,“我感到咱俩搭挡,我亏了。”
向天亮摇着头说,“嫂子,在我看來,你是赚大了,至少,你也比我赚得多。”
孔美妮娇嗔道:“那你说说,我都赚到什么了,我自己怎么都沒有感到呢。”
“你说,许西平以后还敢搔扰你吗。”向天亮微笑着问。
孔美妮点着头道:“我想他不会了,由于他不敢,得罪季丽蓉就是得罪全部季家,那个下场是很可怕的。”
“所以,这是你的第一个收获。”向天亮说道,“第二个收获,是帮你家老余明确了奋斗的方向。”
“咦,这话怎么讲。”孔美妮很是不解。
向天亮笑道:“你家老余是大大的狡猾,明明知道许西平不好相与,做不成朋友或盟友,却还要假装与许西平交好,这已引起了省委副书记高玉兰和市委书记陈美兰的不满,今天的事过往以后,你们家和许西平家就不会走到一起,老余也就一心一意地随着省委副书记高玉兰和市委书记陈美兰走了。”
孔美妮不认为然,“随着省委副书记高玉兰和市委书记陈美兰又有什么利益呢。”
“哎呀,我说嫂子,你说这话就显得缺乏良心了,老余是怎么当上南河县县委书记的,又是谁帮忙让他以南河县县委书记的身份兼任市委常委的,后來,老余又是如何当上清河市委组织部长的,接着又是谁提名推荐他出任滨海市委副书记的,还有,嫂子你和老余的事又是谁帮你们打掩护并摆平的,是省委副书记高玉兰和市委书记陈美兰,当然,我是牵线人,而许西平你是知道的,他当时还在暗中落井下石呢。”
“嗯,你说的都是事实。”孔美妮说,“就是有一点,我替我家老余感到不值,谭俊市长是我家老余亲手提拨的,可现在他是二把手,而我家老余只是三把手。”
“呵呵,这就是嫂子你有所不知了,要不我怎么说你家老余是大大的狡猾呢,当初的市长人选定的就是你家老余,谭市长是排第三的,是你家老余以退为进主动请求担负三把手的,由于你家老余一直在党务部分工作,担心自己不能胜任市长一职,实在都是副厅级,级别是一样的,事实上,市委书记陈美兰和市长谭俊对你家老余也非常尊重么。”
“哦,你说得还算有几分道理吧。”孔美妮点着头问道,“那,那我还有其他收获吗。”
向天亮很是一本正经,“你还有第三个收获,也是你最大的收获。”
“什么收获。”
“我。”
“你,你什么。”
向天亮说,“你收获了我这个朋友啊。”
孔美妮笑了,“倒也是,咱俩已经臭味相投,狼狈为歼了。”
向天亮忙说,“哎,什么臭味相投、狼狈为歼,咱们是战友,并肩战斗的朋友。”
“咯咯,战友就战友吧。”
“还是并肩的哟。”
“战友,你沒安好心。”
“呵呵,我保证安的是好心。”
“何谓好心呢。”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咯咯,听起來倒是蛮不错的。”
“不过,还是有具体内容的哦。”
“什么具体内容。”
向天亮笑着说道:“比喻说,孔美妮同道成为余胜春同道和向天亮同道之间的桥梁和粘合剂,确保余胜春同道和向天亮同道永远不要成为敌人。”
孔美妮笑道:“孔美妮同道能做到吗。”
“我看能,公关之花,做桥梁和粘合剂,正是你的专长嘛。”
“那么,孔美妮同道可以信任向天亮同道的提议吗。”
“确定的。”
“咯咯,我看还需要考验。”
“行啊,路远知马力,曰久见人心嘛。”
“那好,考验你的时候來了。”
说着,孔美妮笑吟吟的,身材倒向了向天亮。
向天亮吓了跳,“嫂子,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说回说,做回做,总不能让孔美妮撞在方向盘上,向天亮双手一齐动手,接住了孔美妮的身材。
笑声中,孔美妮摁下了座椅开关,向天亮的身材随着椅背往后倒往,孔美妮更是得寸进尺,全部身材都压在了他的上面。
“咯咯,它真硬。”
“唉,面对美女,它能沒反响吗。”
“天亮,你不难受吗。”
“难受也不能做坏事。”
“嫂子难受,你不帮忙吗。”
“这个忙,这个忙帮不了,帮了就是犯毛病。”
“战友,我是你战友。”
“咱们不是这个战友,是,是那个战友。”
孔美妮坐起身來,但却双腿离开,骑在向天亮的腰上。
“但是,你装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小玩艺儿,总要拿回往吧。”
“噢,对对对,对不起,我差点把打扫战场的工作给忘了。”
孔美妮的一对媚眼看着向天亮,“你粘上往的,你得负责拿下來。”
向天亮也不客气,解开孔美妮的上衣,看着她的白色罩罩。
“嫂子,这里面怎么涨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