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了,是个什么曰子,陈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來访者呢。
陈玉來心里苦笑,一脸歉意,恳请许西平暂时避一避。
许西平唯有听从安排,他不想与别人照面,至少现在不能。
书房里有个肖子剑,陈玉來不能让许西平待在自己卧室里,由于自己的卧室和书房只隔着一扇小门,他怕肖子剑和许西平撞上,引起二人的为难,就把许西平安排到胡文秀的卧室里。
委曲定了定神,陈玉來才往开门,心说现在哪还顾得上蕴躲室的三位,但愿他们在里面憋着不会太难受,当初设计这个蕴躲室,就是专门为了收躲那批档案,要是想到还要躲人,就应当设计得更舒适一些。
陈玉來白担心了,蕴躲室里的一男二女不但不难受,反而是非常非常的好受。
胡文秀靠着墙壁睡着了,表情甜甜的,云里雾里接连飞了三回,不甜才怪呢
贾惠兰固然沒有睡着,但身材也瘫成了一堆泥,有气无力地靠在向天亮的怀里。
向天亮有点累,倒不是由于持续“作战”,而是由于蕴躲室的空间太小太闷,让他无法大刀阔斧地施展,气力沒花多少,可汗水是如雨的下,要不是对两个女人采用速战速决的措施,非活活脱水不可。
对胡文秀,向天亮相当满足,这只菜鸟进进佳境时很会配合,后來是主动“进攻”,很放得开啊。
不管怎么说,今天算得上是大丰收,除了美人,还有这么多档案。
美人是人家的,偶然用一下也不错,吃惯了百花楼里的“山珍海味”,吃吃胡文秀这样的家常菜,就是换换口味。
而这些档案,向天亮已当成了自己的东西,陈玉來家來的客人越多,越阐明这些档案的价值,就更不能让给别人了。
贾惠兰的喘息声渐渐恢复温和,她在向天亮怀里扭了扭,调剂了自己的姿势。
“天亮,又是谁來了,我听着,我听着好象是两个人。”
“对,是两个人,东海区委书记高永卿和副市长陈瑞青,他们应当是代表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
“今天是怎么了,他们,他们好象商量好了似的。”
“一是这次干部调剂,这是大环境,二是老陈躲着这批档案的事泄漏了,而且泄漏得很广。”
“我们怎么办。”
“既來之,则安之,静观其变,以静制动,但条件是,我必须拿到这批档案。”
“唉,老陈惹上麻烦了。”
“不错,各路人马不约而來,他们目标明确,认定了老陈躲有这批档案。”
“你得帮帮老陈,我是指以后。”
“这个当然,老陈是我的人,掩护他是我责无旁贷的事。”
“那她呢。”
“她,呵呵……不错,够味。”
“你别想得寸进尺,否则我回往沒法向她们交待。”
“听你的,听你的。”
“坏蛋,今天便宜你了。”
客厅里,陈玉來诚惶诚恐,警惕地招待高永卿和陈瑞青。
事大了,大了往了,陈玉來知道,今天來的人,他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值得庆幸的是昨天晚上做出的正确决定,向向天亮“靠拢”,假如沒有向天亮,陈玉來早就六神无主了。
但是,主意还得请向天亮拿。
借口往烧开水,陈玉來请高永卿和陈瑞青稍坐片刻,自己伺机來到了厨房。
蕴躲室里。
向天亮听到了陈玉來的脚步声,他知道陈玉來是來找他的。
这时候的陈玉來,需要勉励,需要镇定。
巧了,胡文秀悠悠地醒來了。
向天亮急忙把胡文秀搂过來,以防万一,蕴躲室里的“好戏”不能外传。
陈玉來蹲下身子,打开了厨柜的门。
现在,陈玉來与蕴躲室只隔着一道木板门。
陈玉來伸手,想把蕴躲室的木门拉开,但拉不动。
是向天亮不让,他用后背压住了门,陈玉來哪能拉开。
陈玉來吓了一跳,里面的三个人不会被闷晕了吧。
伸手在木门上轻敲了三下,陈玉來再将脸贴到木门上。
向天亮回敲了三下,还将门主动拉开一条缝,以保证能听清陈玉來说的话。
陈玉來:“天亮,对不起,你们沒事吧。”
向天亮:“我们很好,你的秀也很好。”
陈玉來:“怎么办,他们都來了。”
向天亮:“必定是有人对外泄漏了你躲着这批档案的事,而且,泄漏得很广。”
陈玉來:“我现在该怎么做。”
向天亮:“不管任何情况,不管是谁问你,你都要咬定你不知道和你沒有,打逝世也要保持。”
陈玉來:“接着呢。”
向天亮:“老陈啊,现在确当务之急,是把他们赶走。”
陈玉來:“然后呢。”
向天亮:“先把他们赶走,然后再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