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王府的右侧方向传来了喜庆的锣鼓声,另一抬大红花轿缓缓众人的视野。
这又是怎么回事?
新来的花轿与马蓉蓉的并排落下,皱纹多得能夹死人的白脸媒婆笑着道:“劳烦管家通禀一声,牡丹姑娘的花轿到了。”
众人的表简直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这牡丹姑娘是谁,那可是春风楼得意的头牌。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花轿里的马蓉蓉一把拽下大红盖头,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
吓坏了一众人等,尤其是马蓉蓉这边的媒婆更是惊声尖叫着:“哎呦喂,新娘子怎么自己出来了,这不吉利啊不吉利!”说着还用手去拉马蓉蓉,企图把她重新拉回轿子里。
盛怒中的马蓉蓉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本来景尚宏不亲自来娶亲就已经让她为了京城的笑柄,现在还让一个青楼子和她同一天进门,这不是在狠狠打她的脸吗,她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马蓉蓉一把推开媒婆,媒婆猝不及防,摔了个四仰八叉,心里也有了几分怨气,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也不再去拉马蓉蓉,她爱怎样就怎样吧,真史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马蓉蓉失了束缚,立即奔到右边的花轿前,伸狠狠踹着花轿,恶声恶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言语粗鄙之程度简直就是对耳朵的一种r躏。
轿子里的牡丹脆声道:“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声音清脆如黄鹂出谷,与撒泼的马蓉蓉形成鲜明的对比,识大体懂大局,怪不得能成为春风楼的头牌,就这份气度就与普通人不一般。
“呸!谁是你的!”马蓉蓉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你爹娘没教过你吗,人要脸树要皮,你当个青楼女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上赶着来给别人做妾,我都替你爹娘丢人!”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马蓉蓉这一番说得实在数分了。
就连刚刚还好脾气的牡丹也忍不住了,声音比起之前厉了几分,冷冷道:“娶为妻奔为妾,我也是宏王殿下明媒正娶的女子,如何就是妾了?我不过是看你比我早到几分,这才尊称你一声,你不要太过分了。”
牡丹的话深深地刺激了马蓉蓉,景尚宏让她们同一天进门,就是对她的羞辱,现在这女人还想着和她平起平坐,想得美,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马蓉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也不知她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硬是生生把牡丹从花轿里拽了出来,面容狰狞,挥舞着尖利的指甲就扑了上去,与牡丹当街打了起来。
其泼赖彪悍的打架方式快把众人的眼珠子都给惊掉了,这女人打起架来还真是凶猛。
马蓉蓉尖锐的指甲在牡丹细的手上脖子上留下划痕,新娘发髻四散,头上的发簪、苏等等也都散落一地,咬牙切齿,非要和牡丹拼个你死我活。
牡丹也不甘示弱,揪着马蓉蓉的头发硬是不放手,手脚并用,连嘴都用上了,朝着马蓉蓉的手腕就是狠狠一咬。
“啊!”马蓉蓉吃痛,抬手就重重给了牡丹一巴掌。
牡丹的脸瞬间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脚下踉跄,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地上摔去,吓得她连忙用手抓住了马蓉蓉,可惜抓住的是马蓉蓉耳朵上的珍珠耳环,仍然无法阻止跌倒的趋势,只能紧紧抓着她的耳环不松手。
在牡丹摔倒在地的那一瞬间,珍珠耳环也从马蓉蓉耳朵上脱落下来,那是牡丹硬生生从马蓉蓉耳朵上扯下来的,马蓉蓉的耳朵顿时血不止,抬手一摸,耳垂赫然已经变成两半!
马蓉蓉抚着血的耳朵大叫,的疼痛让她脸发白,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砸在地上,整个人摇摇坠,宛如一片凋零的风中枯叶。
牡丹也愣了,望着手中的珍珠耳环,上面似乎还黏连着马蓉蓉的血肉,吓得她连忙扔了出去,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意外发生的太快,众人这才慌忙回神,想要帮忙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耳朵撕裂的痛苦让马蓉蓉说不出一句话来,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慢慢向外渗出,一滴一滴滴落在地砖之上,看起来骇人无比。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牡丹显然受惊不轻,她怎么会知道,轻轻一拉就把她的耳朵拉烂了,她也很害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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