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苏永辉气得额上的青筋凸凸地跳,他苏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人来,真是丢人都丢到天边去了!
苏采荷被苏永辉一阵数落,大气都不敢出,只小声道:“爹……”
“别叫我爹!”苏永辉一甩衣袖,“我没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爹!”苏采荷瞬间哭得大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爹,爹,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来,一定是有人算计我,一定是这样的,爹,求求你,相信我!”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不止。
苏永辉哪里听得进去苏采荷的哭他只觉得面上无光,转身请求景尚翊:“翊王,你看这……毕竟是相府的家事,还请……”
苏永辉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尚翊就已经明了,不就是在下逐令么,挥手阻止:“丞相此话不妥,这可是牵扯两的大事,怎能一句家事就敷衍了事。”
可不是嘛,单雄是南疆的使宅苏采荷是青凉相府庶女,两个人在一起做了那种事,于于理都应当重视起来。
景尚翊一只手牢牢捂着苏向晚的眼睛,不让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一面冷声吩咐:“来人,去找些衣服来,再把皇上请过来。”
苏永辉皱眉:“这事,还是不要惊动皇上了吧。”
“丞相不必担心,皇上自有圣裁。”景尚翊一句话就堵住了苏永辉。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谧无比,只有苏采荷嘤嘤的哭泣声响在耳爆她一边哭一边抬眼打量着单雄,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是这个男人逼迫她的,她的清白就是毁在了他的手里!
有宫人送上衣物,单雄和苏采荷都胡乱一,就等着皇帝的到来。
身穿明黄龙袍的皇帝还没踏进屋子,就有小太监尖声道:“皇上驾到~”
众人立即分朝两爆为皇上让出一条来。
皇帝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苏采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地直磕头,“求皇上给臣女做主!”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原本就只是胡乱一披的衣服渐渐有些滑落,露出她脖子上肩上的青紫。
皇帝只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威严开口:“你说!”
苏采荷抬头,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伸手指着单雄,控诉道:“是他!臣女不从,是他硬逼着臣女……强了臣女……呜呜呜……”苏采荷泣不成声,她现在全身疼痛不已,他,他就是一个十足的野!
单雄面一沉,跪下道:“回皇上,明明是她引我,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单雄对着苏采荷怒目圆睁:这个小贱人,明明刚刚在比谁都放得开,现在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你胡说!”苏采荷一听单雄这话,气得失了理智,冲上去就对着单雄一阵厮打,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模样连街边的泼都不如。
原本好端端的祭天吉日,偏偏在最后关头出了这龌鹾肮脏之事,皇帝心烦意乱:“来人!给我把他们拖开!”
被侍卫架着的苏采荷仍不死心,对着单雄破口大骂:“你也不看看你那副鬼样子,老娘看得上引你吗!你这只不要脸的臭癞蛤蟆!”
单雄脾气本就不好,被苏采荷这样一骂,如何还能沉得住气,当下中气十足地与她对骂起来:“你这个,你怎么不说说你之前是怎么样的,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如痴如醉,放浪得不行啊!”
……
两人毫无顾忌地骂z看呆了众人,一个寿家,一个尸廷侍卫,居然能说出那么多不顾脸面的话来,实在是……
“够了!”皇帝阴沉着一张脸,怒斥,“朕没有心听你们互骂!你们不要脸,青凉还要脸,朕还要脸!”
两人顿时噤若寒蝉。
“去请医。”皇帝冷冷下了命令,他们不口口声声说彼此是冤枉的么,那就让医来看看,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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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上架我也是拼了,嘤嘤嘤…快说泥萌最爱的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