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我们都知道悠悠的格。那么别人一定也知道。”乔笙突然将水杯紧紧的握住,双眼迸发出了愤怒的火焰。
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乔笙,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夏晓洁看着乔笙的模样,有些被吓到了。不过是一句话而已,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倒是余华听到了乔笙的话,紧皱着眉头考,然后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季子萱的方向瞟去。把视线转回来,和乔笙的目光对视。
两人的目光在相互接触到了以后,纷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余华,我觉得你猜的应该跟我差不多吧?”
“也许呢?”余华说完,眼神往季子萱的位置瞟去,乔笙自然是心领神会,两人纷纷默契地点了点头。
夏晓洁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些不明所以。
她的脑袋没有乔笙还有余华的那么的灵活,但也不至于笨到像白悠悠那样什么都没有经过大脑就直接按照自己的心做出行动。
“你们两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啊,快点告诉我。”
手中浓郁的咖啡香气弥漫,可季子萱只感觉空气里动着丝丝的寒意,靠窗而立的她此刻手捧咖啡,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乔笙,才惊呼出声:
“乔笙,你不在医院里面好好的去照顾你的好朋友,跑到我这里干嘛?”
听到季子萱的话,乔笙挑眉一笑,不置可否,笑着问:
“季子萱,我很好奇为什么这蛇会在比赛的前一天出现在这里。”
被怀疑了吗?
季子萱有些心虚,在心里一直给自己默默的加油打劲,转而笑看着乔笙,打趣的说:“乔笙,你说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怎么说?”
乔笙假装皱眉怀疑,季子萱见她此刻动摇的模样,笑容越发明媚,“人人都知道明天是比赛,我和你是正邪不两立的。所以我害你的话,所有的人都会怀疑我,我就算再蠢,也不会去做这样对自己百害无一利的事。”
乔笙自是十分配合的听着季子萱为自己的解释,听完以后有些探究的眼光看着季子萱,不管现在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季子萱做的,都太让乔笙怀疑了。
虽然乔笙不敢说自己百分百的了解季子萱,但是季子萱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还是略知一二的。
高傲,傲慢,不可一世。
在乔笙的印象里,现在的季子萱应该高昂着脸看她,然后嘲笑着说她的事,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丑事。
“你现在是在跟我解释吗季子萱,没想到你也会跟我解释。”乔笙冷笑,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季子萱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话已经说在这里了,爱怎么样是你们的事。”说完季子萱便捧着咖啡绕过了乔笙想要回去办公室。
可是在乔笙的身后,却看见安德鲁迎面走来,低下了头,收敛起了平时的霸道,默默的从旁边走了过去。
安德鲁从那里经过,只是看见了乔笙便往乔笙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季子萱,“嗨,乔笙,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安德鲁向乔笙打了句招呼,乔笙听见以后转身,眼神往季子萱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了眼前的季子萱。
“这是季子萱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像她?”安德鲁说着,有些茫的看着眼前的她,觉得季子萱的背影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格外的脆弱。
虽然安德鲁只见过季子萱几次,但是每一次的时候,季子萱总是会带着傲气走过来,没有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我也觉得,事的真相真的是布满雾。”
说完,乔笙看了看身后灰蓝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看着眼前的乔笙,安德鲁觉得有些心疼,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却要在这几天承受着这样那样的压力还有打击。
“你也别太伤心了,纸是b不住火的,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的。”安德鲁安着,看着乔笙的眼睛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乔笙点了点头,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拍在她的脸上,她感觉今天的风,分外的凉,就连空气里也透着丝丝哀愁的味道。
“我知道了,对了我的作品你打磨好了吗?”
“我就是过来跟你说这件事的,东西我刚刚拿去你的办公室了看你没在就托给夏晓洁了,对了你有相好给那个作品起什么名字吗?”
乔笙点点头,微弱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开,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开放的兰花,带着淡淡的清香还有静雅。
“就叫羁绊吧,我觉得挺符合这个东西的。”
“恩,”安德鲁回味着这个名字,感觉自己眼前真的好像出现了一条条细小的线,像是在牵绊什么。
“确实是一个好名字呢,那我先回去了。”
安德鲁迟疑了片刻,还是越过乔笙,下楼,在电梯关上的那一刹那,从缝隙里望出去,一张悉而陌生的面孔出现在视线里。
“晓洁,安德鲁托给你的东西呢?”
刚走进办公室,一道清脆的声音随即响起,乔笙快步的走到了夏晓洁的身边,带着期待的目光。
夏晓洁下意识的笑了笑,在桌子下面摸了几下以后,把东西拿了出来,欢快地说“好啦好啦,别着急,东西在这里呢。”
夏晓洁说完,把自己手里面的盒子给乔笙递了过去过去。
乔笙接过盒子的时候,目光往季子萱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季子萱这个时候也在看她,脖子伸得长长的,浑身上下充满着让人讨厌的味道。
“谢谢你了,晓洁。”乔笙说完,转过身坐下把东西放在了bb里面。她也不着急在这个时候打开,等回了家慢慢看就好了。
似乎是发现了乔笙并没有去打开的意图,季子萱懊恼的向后仰靠,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再加上刚刚乔笙突然对自己那样的怀疑,让季子萱本来就皱紧的眉头,皱成了深深的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