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恩说:“当时西南边界事件发生后,薏国立刻派使者到覆国,要求立刻追查杀手、救出被掳薏国女子,然而覆国方面却一直推三阻四、不肯出力,后来派了一位使者过来才明白,覆国国主的意思是如果薏国能送给他们两罐湖水的话,他们用来奖励下面的人员,事情可能会进展的快一些。
当时国公在皇宫召开了大臣会议,有人说,两罐湖水是有价的、物质的东西,用来换取是值得的;也有人说,东西虽然有价,但是这是一个国家对另外一个国家的要挟,是决不能答应的!
最后国公发了言,他说,哪怕是一小块带刺的汁块也不能给,这有关国家的尊严,而且会勾起他们更大的**;但是如果动用军队越境,容易引起战争,最后他决定派遣特战队员。
后来派遣了十名特战队员去越界执行任务!”
杜恩顿了一下,说:“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了!”
智者助理事件是去年发生的事情,一位对升为智者已感到无望的智者助理利用工作之便,偷了九片镝物质潜逃到了幽戎国,然而几个月后,这位智者助理却自动回国“自首”
,他得到的结果是被判十年刑期——当然不是在监狱里呆上十年,而是被在法庭的执刑室取下镝脏上大约十年的一块,然后当庭释放。
杜恩说:“找到和带回这个智者助理的事情,也是几名特战队员做到的!”
队员们互相看看。
杜恩脸上依然是铁板一块:“有幸这两起事件我都带队参与了行动!
这两起事件完成后,国家给予了参与队员荣誉,并奖励了每人大约一年的镝物质片。
特战队员的荣誉是不能公开的,增加的寿命我并不看重,能为国家、为正义所做的是我最大的荣耀!
对自己的付出永不后悔!”
下面一帮不服天不服地的小伙子们也被杜恩的一番话所感染,都拍起手来,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我。
杜恩:“我在特战队将近二十年的生涯里,完成任务所得到的奖励大约有十几年的延长寿命!”
他的眼里又闪过一抹笑意:“所以说你们这帮家伙不但是一帮幸运的家伙,而且里面有个家伙更是幸运儿中的幸运!”
我们都有些不解。
杜恩:“因为不按时光年龄,按生理年龄来算的话,我现在跟你们一样,也是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而且我经验丰富,如果我向上级请求的话,我想被批准的可能性很大,这样,既使你们全部训练合格通过,也会有一个家伙被淘汰,而我经过艰难地决择做出决定——把机会让给年轻人!
所以我说你们中间某一个家伙是幸运儿中的幸运儿!”
大伙儿互相看看,发出了一阵轻笑。
杜恩恢复常态:“不过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在一年的特训当中有许多艰苦的训练等待着你们,你们如果忍受不了随时可以提出退出,后面预备的精英还在等着呐!”
杜恩一挥手:“好了,解散!”
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我们每天都在进行各样的训练,由几个教官分别教我们贺驶赤能木车、赤能木机;学习搏击、伪装、刺探情报。
最后的几个月主要是训练相互配合行动,三人一组、五人一组等等特点要领。
中间完全没有放假的日子,甚至连“达旦节”
也不放假。
这里说明一下,“达旦节”
是我们薏国话,意思就是欢庆狂欢的节日,在我们国家,每年固定的“达旦节”
有两个,国家**庆祝日是一个,国公的生日是一个;各地的节日就不固定了,它们是每场雨的第二天算“达旦节”
。
恒思上的雨量很少,薏国也不例外,每年大约都是七、八场雨,给炎热的大地带来水气。
然而这些雨都是酸雨,一种对镝物质带来氧化腐蚀的酸雨,如果被雨水淋上的话是很有害的,然而这雨水又是极宝贵的,大自然就是这么奇妙,正是这些雨水,滋润养育了恒思上的植物,那些植物并不惧怕酸雨,而正是那些植物所含的汁液给我们恒思人提供了食物。
下雨的日子,我们就转移到地下城市训练。
啊?
那么你们平常都是在地面上训练了?
是的!
正象杜恩所说的:我要把你们训练成将薏族人的迅捷发挥到极致,并且拥有不亚于覆族人的强壮体格,还要象幽戎人那样具有夜视的眼睛、灵敏的耳朵。
当然他说得有点儿夸张,一年多的特训下来,我们是比以前又突飞猛进了不少,然而象覆族人那样,天生就拥有“猛”
一样的力量,估计可能还差些;夜视的眼睛也没有,当然观察力更敏锐、细致了一些。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我的赤能车技落在同组的后面,别的方面我都名列前三甲。
当然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家庭条件的限制,而组里好些队员,家庭条件优越,从小赤能车是坐惯、摸惯的。
半年后,我就赶上并超过了大部分人,我说嘛,我相信自己是个优秀的人才,在考取智者助理的道路上是死路一条,别的方面我想一定很优秀的!
嘿嘿,这些可都是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会惹人笑的。
每天训练完到就寝前的五个小时是我们自由支配的时间。
大家在洗完y光浴后,可以下下棋、聊聊天,每组每天只能有两名队员换上便装出训练基地,当然,身份要绝对保密工作。
也就是说,十个人的小组,每五天可以出去一次。
我和库来就是在特训队认识,并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的。
库来比我大两岁,从学校毕业后,只需等一年就可以参加统考,然而库来根本就没有去想那件事,连他的家人也早就绝了那样的念想——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实在让人不敢去幻想考取智者助理那件事。
库来去找了工作,在上了两年班后,库来被这种平庸的、枯燥的、乏味的工作生活折磨得失去了最后一点儿耐性,他辞职参加了部队。
我们五个组,十人一组,我和库来是一组,因为上下床的关系,我们俩就自然而然地被安排成一同出去的两人组。
虽说可以出去,但是前三个月大家都放弃了这样的机会,不是大家的觉悟有多高,而是每天的训练结束后,洗完y光浴、换上宽松的衣服,每个人的想法都是赶紧躺到床上,让大脑一片空白,连晚饭都不想吃。
库来是个例外。
到了我们俩轮出的时间,这家伙高兴的连y光浴都没洗,换上便服就要往外冲。
他猛然想起了我,又回来拉我。
我说:“我这会儿只想死!
要去你去吧,不过我建议你洗个澡再出去,几里地外都能闻见你身上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