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闪到了姬白的身后,冷冷地说:“你担心点,可不是每个黑子都跟我一样。”
“哈哈哈谢谢你的好意!
不过你还真的很强呢。”
姬白的胸口沉闷得很,脖子上也传来阵阵凉意,但还是强挤出了笑容。
但此时,黑子早已离开,他只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被众人扶了起来,聂槃生和陈彦也从楼上赶了下来。
“别着急,我没事的”
姬白看着他们欣慰地说。
见他身体并无大碍,这些人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这时,鹤政文反而责备地说:“你瞎闹什么啊,不要命啦?
你知不知道,我们刚刚有多少担心你啊!”
见众人点了点头,姬白也只好歉意地说:“抱歉哈不过呢,这黑子也不比我强多少嘛!
哈哈哈”
“姬队长,你之前怎么会晕倒呢?”
陈彦有些疑惑,姬白明明没有受伤啊。
“这”
姬白低下头去,回想起刚才的情景——那黑子刃冷若冰霜的样子,看着就能让人令人窒息,又何况是在脖子前闪过呢!
“额可能,我就是被吓到了吧对,没有错!”
他支支吾吾地说,显得有些尴尬。
这或许是因为,他从未怕过任何事物,但刚刚却暴露出了弱点不过幸好,陈彦点了点头,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这时,姬白抬起头突然发问:“对了,那个黑子他之前和你们说了什么?”
“这”
面对他的问题,这些警员纷纷沉默了,显得有些丧气“哎!
还是我告诉你吧。”
鹤政文叹了一声气,“这个黑子让我们别插手穆家村的事情。”
说道他摇着头,显得十分无奈。
“什么啊!
这哪行?”
聂槃生一听就不高兴了,“我们和黑子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什么时候听他们发号施令过了?”
“可是与黑子作对,对我们来说可没有好处啊!”
鹤政文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警察是不听黑子会的,但这其中的实力差距,可是跨越了好几个次元的啊!
如果,黑子会将什么奇怪的罪名套在他们身上,那他们可就死定了!
听了这话,聂槃生一脸愁容:“鹤队长,这我也知道,可是我就不服气啊”
“难道你就为了争一口气,然后将命给搭进去?”
鹤政文与聂槃生激烈地争论着,其他人也说不出理,只好等姬白来做定夺。
姬白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站起来说:“你们别急,我自会有办法!
先送我回休息室,让我看看那个信封里写的是什么。”
聂槃生与鹤政文争论不出结果,就同意了姬白的说法,将他先送回了休息室。
而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之前的那个黑子,也就是方先生看得一清二楚。
他轻笑道:“这个人还真是有些古怪呢。”
然后就消失在了山头,马不停蹄地向穆家村赶去。
他得到了一个余秋阳发布的重要任务——去z区的第五人民医院,到重症监护室去找小兮奶奶,然后向她表明黑子会的来意。
乍一看,这就是个传话的任务,但余秋阳之前那种紧张的语气却告诉他,这个老人家可不简单,必须要小心为上才行!
小兮奶奶现在正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凳子上,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快冲垮了她的意志。
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没有缓过神来,还在低声啜泣着:“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呜呜呜小兮本来就够可怜的了”
她的泪水从脸颊两侧不停地滚落下来,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安慰她。
她的身旁还放着一个装满了钱的塑料包裹,这是张不凡的管家在前些时候送来得。
她虽然没有见过那么多钱,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小兮和穆奶奶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要钱有什么用呢?
穆奶奶的性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但小兮的状况却不容乐观小兮的手术刚刚完成时,一个半秃的主刀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他抹干了头上的汗,然后十分愧疚地说:“大娘实在是对不起啊。
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孩子虽然是暂时保住了,但是”
他摇着头,没敢继续说下去。
“但是什么”
小兮奶奶的心悬了起来。
“但是”
他愁眉不展地说,“她的身子实在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