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按照说明书上写的,感冒药跟消炎药各取了两粒,笨拙着搬着池南夕的上身,把药喂他吃下去。
喂完药,林在池南夕的身边坐了一会儿,用手探了一下池南夕的额头,还是烫的很。
林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下去,再坐下去,池南夕很可能会被烧傻。
她上网搜索了一下快速退烧的方法,有的说用酒擦拭身体,有的说用温水擦拭身体,她选择一个安全比较高的,用温水擦拭。
给池南夕擦拭身体,不得不他的衣服。
上次池南夕醉酒,脱他衣服的时候,林紧张的一颗心快要从身体里面跳出来,过了大半个小时,脸还是红红的。
虽然有了上次经验,可这次并不轻松,林一颗一颗解着池南夕前的扣子,白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
好容易脱了上衣,不等林喘一口气,接下来她要面对更大的挑z——脱池南夕的裤子。
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紧张,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当她滑腻的小手去解池南夕的腰间的皮带时,池南夕的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背。
池南夕的手很热,带着被汗濡湿后的气,林的手刚浸了水,很凉,热与凉的交锋,冰与火的碰触,让林心神摇的,差点没有把持住。
“不要!”池南夕轻启干涩的嘴唇,低语似浅。
林的身子一顿,娘的,真要命,怎么弄的好像她要强他一样。
林推开池南夕的手,像哄孩子一般,“你生病了,我需要给你擦一体,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不知道池南夕听懂了她的话还是彻底昏过去了,在林进一步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没有再反驳。
啊啊啊啊身材真的好好,要肌有肌,要人鱼线有人鱼线,腰窄肩宽,两条大长修长匀称,某知名品牌前的一块儿凸起惹人遐想。
林忍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他是病人,要呵护。
即使如此,在给池南夕擦拭身体的时候,林还是没忍住,在他的肌与腰骨摸了两把。
那手感,啧啧啧……
林用每隔十分钟就给池南夕擦拭一遍身体,当她擦到第七遍的时候,池南夕的体温有下降的迹象。
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多擦了两遍。
池南夕这边地段本就较为偏僻,经过这一场大雨,湿哒哒的晚,更显静寂。
守在大前的林,单手撑着侧脸,微闭着双眼,头一耷一耷的往下掉,在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后,她终于扛不住了,认命的闭紧了眼睛,同时在心里默默的跟自己说,我就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
说好只睡一会儿的人,却睡到第二天的日晒三竿,如不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铃吵醒,她都不知道自己会睡到什么时候。
电话是余应辰打来的,一接通,余应辰就霹雳啪啦训斥她一顿,“你现在在哪呢?给你定的八点四十的票,现在都八点一刻了,你人呢,人呢……”
林把手机拿开老远,等余应辰吵的差不多了,才对着话筒小心翼翼的说,“研讨会是周五,今天周二,还有三天的时间,我自费过去……”
不等林说完,余应辰就打断她的话,生气的说,“你不用去了,我派别人去!”
“欬老板”
啪叽,余应辰那边挂了电话。
林把手机扔到,拿着枕头捂着头,来回扑腾,余应辰个混蛋,混蛋,混蛋……
明明还有时间,她又没耽误研讨会的行程,为什么不让她去了?
啊啊啊啊,我的蓝天碧海,我的海鲜大餐,我的近距离接触偶像……都成泡影了。
去卫生间洗澡回来的池南夕就看见这么一幕,一个女人像个疯子一样在他的扑腾,还拿枕头砸自己的头。
他甩了一下头发上的水珠,淡淡的说,“跟男朋友吵架了?”
光顾着跟余应辰生气,忘了这里还有个病人呢!
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坐起来,从头爬到尾,仔细打量了一下池南夕,“你都好了吗?”
池南夕轻飘飘的甩过去一个眼神,你说呢?
如果不好,他能没事人似的坐在这里?
其实他昨天入睡之前,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儿,但是没当一回事。
从恶梦中惊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头疼的厉害,全身像火烧一样难受,身上明明热的跟什么似的,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冷。
他想起去找药来吃,但是四肢无力,双脚更是像失去知觉一样动也不能动一下。
昏的模模糊糊中,他感觉有人进来,有人给他喂水,有人给他擦拭身体……
模糊中,他看不清那人是谁,只是觉得那双手像极了已故的母亲,轻柔,温和,触到他身上特别舒服。
不知不觉中,他睡了过去,又开始做梦,梦境杂乱又庸长。
再醒来,天已经大白,下了好几天的雨也停了。
出了一身汗,盖在身上的薄被都的,虽然鼻子还有点堵塞,嗓子也还有点疼,但是身上轻松多了,像是卸了一座大山一样轻松。
“你真的好啦?”
林光着脚跑下,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真的退烧了耶。
林像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样,开心极了。
看见小女人开心的样子,池南夕也的难得了一下唇角,笑了一下。
天空放晴,外面的积水被清理,混沌的天地重新变得明媚起来。
池南夕点了外卖,让林赶紧洗漱一下,下来吃早餐。
早饭也点外卖?不会做饭的男人,果然伤不起。
早饭很丰盛,豆腐花,小笼b,茶叶蛋,还有一叠美的小菜。
面对这么丰盛的东西,池南夕却碰也不碰,只优雅的喝着一碗白粥。
白粥是林昨晚做的,池南夕昨晚没吃,她就冰在了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