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宿醉占领了我的意志,强烈的晕眩让我分不清眼前的景物,但是强烈的寒气从我的脊梁蔓延到全身,不由得浑身颤抖。
“叩叩叩”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牙关打颤的声音,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双手也被奇怪的力量向上拉着,双脚离地使不上劲,最不妥当的是下半身有奇怪的触感。
我努力集中精神分辨视网膜传递到大脑的图像,在我前方的应该是个中年人,顶着大肚子穿着一套连衣裤。但奇怪的是,他是倒立的。
我的颈部僵硬,只能眼球上下乱移,竟然看见这个大肚子中年人双脚贴着屋顶倒立着,聚精汇神地弯着腰左手捏着我的小鸟,右手拿着剃刀,刮着我的体毛。
更惊吓的是在右边,室光也一丝不挂,双手和某处都向上伸着,光滑的腋下和秃头的小鸟闪亮着金光,躯体冰莹雪白的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他闭眼昂头打着呼噜,露出轻松愉悦的表情。
早知道室光跟纯爷们是有点区别,但是如此深入细腻的**是我不敢猜想的。
被这么恐怖的画面一吓,我的脑细胞瞬间快速活动,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宿醉未醒,而跟和湿光一起被脱光了倒吊着!
应该一脚把大肚子中年人踢开吗?
但是万一他手起刀落,我下半辈子就只能跟文成武德的东方教主练他的葵花宝典。
无可奈何我只能继续装睡,等待逃走的机会。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抓人来吃的话,一开始就出来几个壮汉把我们抓到厨房,直接烧烤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呢?
而且他们并不是滴水不漏的慎密行事,只要室光被发现失踪了,很快就能通过监控视频找到他最后消失在这栋出租屋里。
什么东西让他们如此有恃无恐地下手呢?
“卧槽,不会吧!”
难道是喜欢菊花的基友?而且是超重口味的核心向基友!
他们将我们剃毛,就是要那我们拍bl录像,然后威胁我们!
“不行,我必须赶快想办法逃走!”
我眯着眼偷看四周环境,发现前方只有一根红色的电线吊着一个有气无力的灯泡,昏暗得只能看到身旁的墙壁砌着发黄的瓷片,覆盖着褐红的污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臭味,令我的胃部强烈抽搐,压抑已久酸酸的东西马上就要从喉咙倾泻而出。
不管大叔的头顶的阻尼系数是何等的小,也不可能完全卸走呕吐物而没有知觉。
“叽~~~~~~~~~~~~!”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房间的门打开了,外面同样微弱的光线射了进来,在地上找出一个“囚”字。
“老大,来了个男人,要打要杀的……我……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外面的人说,年轻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以最小的动作,眼睛睁开小小的缝隙看,虽然晕眩以及光线不足我见不到年轻人的脸,但是看见他穿着里面,胸口位置有红底色中间黄色星星的衣服。
“哼,今年真的大丰收!”
说着,光头中年就放下手上的剃刀,拍拍屁股向门外走去。
要打要杀?我脑海中马上出现杜sir的臭脸,以前一直以为他是黑警之类的狠角色希望避之则吉,没想到今天就是他救我的命。
“救命啊!”
这三个字硬生生被我从嗓子眼吞回去。
如果是杜sir已经在附近的话,以他说话音量的分贝计算,方圆十米都能听得见。
但是我现在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就意味着我和他的距离很远。最重要的是我的音量大概只有杜sir的三分之一,现在呼救的话他不可能听得见,只会加速“老大”对我们的行刑。
但是,眼前的一切都难不到身经百战,勇比卫斯理,智斗韦小宝的我!
我运用强健的腹肌,试图摇晃来拿到地上的剃刀。但是剃刀依然稍稍超出我可以触及的范围,钟摆一样的我似乎只是在作弄自己。
“嘻嘻……”
铁门外传来小孩子的笑声,刚才和湿光玩的小女孩跑了就来。
“哈哈哈……”
小女孩捂着嘴巴指着我笑,然后跑过去拍了几下室光的脸。
正常来说当然两个人的力量比较大,但是室光这种水平在这种状况只会舔我后腿,还是让我先逃出这里才带人回来救他,如果他还能活着的话。
“小公主,你今天好漂亮啊,嘻嘻。”
我试图对出笑脸讨好小女孩。
数字君
有话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了赏个钱嘞!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
亲,您还没登录噢,马上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