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下令人心惊胆战的拍击声回响。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杜悦蓉还保持着掌掴斯文的姿势,斯文的头朝右边撇着,印出两道细长的红印,那是杜悦蓉的指甲扇过斯文脸颊留下的。
杜悦蓉将斯文的头拐正,左手固定着他下巴,右手手背轻柔地划过斯文被打肿变色的部位,轻柔的宛若夕阳西下的微风,若亲吻前的鼻息,可是这温柔的触摸,却让斯文的睫毛被生生逼出两下颤抖。
“知道我想怎么做吗?”杜悦蓉兴奋地用气声问道。
斯文用力把脸撇开:“你不如直接弄死我更方便。”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女人皱眉表现出不满,“死了不就不好玩了?看你挣扎看你绝望,我才能享受到快感不是吗……”
强烈的犹如实质的恨意叫斯文莫名又恐惧,他知道神秘人什么都干得出。而且他知道杜悦蓉说的都是真话,她是真的想要他生不如死,就像她在那四年里做过的那样。
但是斯文始终搞不明白……
“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恨我。”
杜悦蓉突然不受控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角都挤出几滴泪,笑过后她那一张脸显得更加狰狞不堪,如恶鬼:“因为他喜欢你,明明在他身边的是我,明明我那么爱他,结果他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你!”
斯文的心不规则的砰砰跳起来,像是要蹦出他的心脏,越跳越快,快得各种糟糕而恐怖的预感从心口一直窜到脑海:“谁喜欢我?”
“谢毅!谢毅他喜欢你!明明我才是他老婆,明明我给他生了个女儿,他却从来没喜欢过我!他和我结婚只是因为我的鼻子长得和你像而已!”杜悦蓉胸口剧烈起伏。
斯文满面诧异看着她,撑大的双眼里,眼球都微微颤动:“你说谁?”
“他喜欢你你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很得意?”杜悦蓉嘿嘿嘿笑出声,“我让你再也得意不起来,只要把你这张脸毁了,你的人生就完了。呵呵呵……”
恐怖癫狂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杜悦蓉边笑边走到房间另一面的窗口,从窗台上拿起一个玻璃瓶,狞笑着一步步朝斯文走来。
斯文看着那个盛放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瓶口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物体,心跳一瞬间停滞,瞳孔骤缩,惊悚地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硫酸……瓶子里是硫酸!
杜悦蓉想干什么?她想干什么?
这疯女人想干什么!
斯文惊慌地疯狂挣扎起来,却被程秘牢牢按住:“怕了吗?现在知道怕了?你就要被毁容了呢……开心吗?”
两个疯子!
斯文的手脚被绑的不留一点空隙,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杜悦蓉离他越来越近,而她手中的硫酸在瓶中来来回回晃荡,每晃一下,斯文都仿佛听见硫酸浇在身上那皮开肉绽的沸腾声。
杜悦蓉把瓶子交给程秘,对着斯文亲切地说:“说实话,你长得真的很帅,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你。享受你拥有这张脸的最后几分钟吧,从此以后,你现在这张脸就只会出现在照片和视频里了。哈哈哈哈。”
斯文看着程秘奸笑一声接过瓶子,拔开瓶口,没有任何异样,但斯文却在心理作用下觉得有一股酸味便自瓶内漫开,渐渐充斥他们身边。
也许他逃不过这一劫了……斯文在经历过惊慌焦虑和疯狂挣扎后,突然变得极度冷静。
看着不再反抗的斯文,程秘哼笑一声将瓶子举在斯文头顶,恰好百会穴的位置,一点点倾斜瓶口,透明的液体缓缓朝着出口流去,只差一点点,就要从瓶口流出。
程秘已经想见那一滴硫酸滴在斯文头上,将他头顶的头发烧成碳,烧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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