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厚照就摸索到了信封上一个略微鼓起来的部分。
果然如此!信封上确实有着夹层!
确认了这一点后,他就将桌上角落里放着的油灯拿过来打着。
然后一点点用灯光映着去找夹层的边界所在。
纸张中若是有夹层,其透光率也会有相应变化。
很快朱厚照就找到了夹层所在。
随着手上裁纸用的竹刀拨动,整一炷香后,一小块用金漆写了密密麻麻蝇头小字的纸片就呈现在了眼前。
“这小子……太谨慎了……”
与寻常墨汁不同,金漆的颜色与纸张差不了多少,所以自然更不容易被人察觉。
但这样金漆,即便是他现在来看,也很容易眼花。
这算是一个缺点了。
低头看去,上面的字一个个映入眼眶。
‘大哥,你看到这张纸条之后千万不要激动,父皇本来就说过,让我不要告诉你,他担心你一激动就立马从应天府跑回来北京,不过我相信你应该懂的比我更多。
权衡利弊之类的事情我就不去给你一一分析了,这张纸条就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朝中已经有不少人在撺掇着让父皇换一个人做太子了,而那他们盯上的人就是我。
我相信你也清楚为何他们会盯上我这么一个身子骨从来都很虚的人,因为我听夫子们的话,而你不仅不听,还在应天府杀了那么多官吏,他们怕了!
至于究竟这些人中究竟有谁,我不清楚,这你得去问父皇。
还有,太祖母已经给你物色好了三个女子,她说等我再长大些了再给我去物色……’
直到最后一句话,已经是能看出来那蕴含在字里行间那满满的怨气了。
顿时朱厚照就笑了出来。
他都能想象到朱厚炜写这些字的时候那一张小脸究竟是怎么样的。
但很快,他脸上的笑意就缓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满脸的认真。
虽然很清楚那些朝臣迟早会反应过来,但现在这个时间段啊……太过重要了。
现在有红薯和玉米这两样东西压着,最早也得到明年,朱厚照才能选择动身返回北京。
而明年这整个应天都未必能够彻底翻新结束,撑死了到一半。
至于推行的军管制度,则是更难全面展开。
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真要说放下现在在应天府内所做的一切试验,他不甘心!
很不甘心!
这一切关乎万世!
可若是就这样放任那些跳梁小丑在北京城捣乱,难免会出现一些其余的什么乱子。
这就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了。
沉思了好一阵后,他就直接用烛火点燃了那张布满金漆小字的纸片。
现在这些植株都已经开始催芽了,不管这事后续发展究竟如何,他都不能乱动。
关乎到天下百姓温饱的事情,别说马虎,就是交到别人手中,朱厚照都绝对放不下心。新
不然也不会交给刘瑾了,每天他还是都要跑一次暖房了。
在看着纸片彻底燃尽之后,曹酩就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
再说了,北京城里不是还有亲老子么?
他要是真解决不了,那就再说吧。
真要是到了那时候……估计京中那群百官,也就离作死不远了。
要知道他现在手上可是实打实有军权啊!
作为南京守备的成国公手上所掌握的兵,全部都是在他所能掌控的范围以内。
至于现在,朱厚照只能着眼于眼下的一切。
更甚至于那个屡次入边的小王子,也只能暂且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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