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伴随一声闷响，紧致的头盔终于套在了陈宇脑袋上。
“怎么样？耳朵折叠了吗？”围着陈宇转了一圈，技术负责人问：“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
陈宇扶正头盔装置：“就是有点紧。”
“越紧，测试的结果越精准。您稍稍忍一下就好了。”
“行，开始吧。”
“同学您请站在那个圆形平台上。”
“。”
灵巧胯步，站在类金属材质的圆台中间，陈宇转正身子，就见下方的人群中，老主任正对自己使眼色。
还是那个意思……
示意他“留手。”
陈宇装作没看见，闭上双眼，等待测试开始。
“陈宇同学，半分钟后，当你听到强烈的耳鸣声时，就可以调动起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强、弱、层级、都会通过数字展示在屏幕上。”坐回在总控台前，技术负责人嘱咐：“一旦出现头痛，要立刻提醒我，随时终止测试。”
陈宇：“。”
“各部门准备。”负责人双手飞快推动操控板上的一根根拉杆。
陈宇：“……疼！”
负责人：“……”
陈宇龇牙咧嘴：“疼疼疼！头疼！快停下！”
负责人：“还没测试呢……”
“哦。”陈宇表情从挣扎恢复于平淡：“那您快点。”
围观众人：“……”
“陈宇同学。”漂浮在半空中的京大校长忍不住开口：“全体系的精神力测试，是一套成本高昂、人力、财力、精力都要大量消耗的测验程序。请你严肃认真一点。”
“我明白。”陈宇比划“”的手势：“我就试试我说话好不好使。”
技术组负责人：“……”
“不用管他。”校长看向负责人，向下摆手：“开始。”
负责人严肃点头，拉下了操控台正中央的主轴拉杆。
陈宇脚下的金属圆台，瞬间亮起有蓝色的微光。
他的耳边，也回荡起响亮的鸣音——
“同学，调动精神力！”负责人大喊。
闻声，陈宇也不再搞什么花样，屏气凝神，集中注意力，催发脑海内的精神力，缓缓向外界逸射。
【1as】
大厅挂墙的大屏幕上，蹦出一行数字。
在场众人，包括校长、老主任、以及上百名教授在内，皆面无波动。
1as，代表一个正常男性人类的精神力。
没有人会过多关注。
他们都在等待“数字”后面的上涨……
【12as】
很快，精神力数值翻了十二倍。
从1变成了12。
人群中的技术人员们，开始了窃窃私语。
12as，已经属于5级武法师的精神力水平了……
“他好像才大一吧？”
“我认识他，高校赛冠军，当时就2级。”
“2级能有‘12as’的精神力？”
“怪不得上面急急忙忙的半夜搞测试……”
“刚才的‘精神力黑洞’事件，不是就和这个学生有关系吧……”
“离谱。”
人们的议论，令一位8级武法师烦躁，扯开嗓子大骂：“都他妈闭嘴！”
2号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15as】
【23as】
【30as……】
纯白色的数字，节节攀升。
当它升到‘30’这个层级时，不需要大佬管制，工作人员们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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