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夕,你到底抓本公主想做什么?!”
听凤南夕提及碧落,容成可欣的愤怒之火又被点的更旺。
“本王想和公主做笔交易。”
凤南夕思索了瞬息,后又眸光一转道:“或者说,本王想成全公主,送公主一份大礼。”
“本公主不稀罕!
凤南夕,你若是想利用本公主去达成你的什么阴谋,我劝你就此死心!
本公主就算死,也不会做出对王爷有一丝一毫伤害的事!”
“啪!
啪!
啪!”
凤南夕击掌道,“公主果然对西诀王一往情深啊,可惜,现在不但冒出一个秦碧落来抢了公主的**爱,更有一个秘密,或许会将公主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呢。”
“凤南夕你到底要说什么?!”
“本王想说一个故事,一个发生二十年前的故事……”
凤南夕意味深长地看着容成可欣,语气轻缓地告诉她二十年前当前长公主和她的驸马前往大祁会老友的时候,老可汗正重病在**,有人在老可汗儿子的马匹上动了手脚,害老可汗唯一的儿子从马上摔了下来,之后被毒蛇所咬,意外的中毒身亡;老可汗受不了丧子的打击,病情越发严重,派人八百里加急要前长公主回国。
结果那送信的信使被人半路劫杀,而那劫杀信使的人也就是后来在大祁劫杀前长公主和驸马爷的幕后主使。
这个人,不是夏沛风,而是她容成可欣的父亲,扎耶大汗!
193i。
“不!
你说谎!
你骗我!!”
容成可欣被凤南夕的故事震惊到双腿无力。
“本王手中可是有足够的人证,物证,倘若公主不信,那本王大可以将这些证物交给西诀王,让西诀王自己去一辩真伪。”
凤南夕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他所说的当年在那次行动中的杀手,亲笔写下的罪状。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容成可欣冲了上去,想要抢走凤南夕手中的罪证,凤南夕却将它举高到头顶:“本王想让公主将一个人带出营地。”
“你要杀秦碧落?
那个去王府劫走她的人,也是你派去的?”
“公主倒也是个聪明人。”
凤南夕说着就把证据重新塞进袖口道,“那我们就直话直说。”
“本王已经几次三番派人去杀那女人,可惜都被你相公的杀手挡下。
眼下她进了容成诀的营帐,本王就更不好动手。
公主你只需要将人引到这密林来,这样,本王的人就可以杀了她,既替公主除去情敌,又可以替公主保守住那个秘密,让公主可以一生一世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再也不会被其他人干扰。”
因为容成诀的保护,凤南夕始终都没有得手,自从鬼衣死后,他的人就更难接近秦碧落。
容成诀就睡在整个营地中最醒目的帅帐内,是因为他已经有足够的把握确保自己的安全。
碧落在他身边,凤南夕的人就没有机会动手。
但凤南夕却又非杀碧落不可,那女人对凤南夕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再留着她只会给凤南夕带来威胁,成为他辅佐凤莲澈登基的绊脚石!
“我凭什么相信你,一旦你杀了碧落,还能为我保守那个秘密?!”
容成可欣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她很清楚容成诀对大祁人的仇恨是因为自己双亲的死,如若让他知道是她容成可欣的父亲杀了自己的双亲,容成诀又岂会在和她双宿双栖,又岂会在替西戎对抗大祁?!
凤南夕能在几次政变宫变中侥幸逃生,他的老谋深算是决不能小觑的!
如若容成可欣不思量清楚,很有可能就成了凤南夕利用的棋子,到时候不但害了容成诀,害了整个西戎,怕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凭本王可以向你许诺,一旦本王杀了碧落,我大祁的铁骑就绝不再向你西戎踏进一步!”
“杀了碧落,你就退兵?”
容成可欣很显然不相信凤南夕说的这句话。
“本公主记得,王爷当年可是被天定皇从大祁赶出去的,如今王爷仍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影子,又何来的能力让本公主相信,王爷会让大祁的三十万将士听令地收兵?”
容成可欣质疑道。
“就凭本王有能力让大祁为了一个女人发兵,也自然有能力让大祁因为一个女人的死而收兵!”
凤南夕说的无比笃定,他虽然至今还是一个不能生活在阳光下的影子,但如今的他却因为握有新皇凤璟瑞的秘密,而有了和凤璟瑞谈判的筹码。
凤璟瑞本是不赞成出兵西戎的,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又在太后冷玥儿的坚持下,才不得不任命鬼面先生为将领,率30万军攻打西戎。
一来为町城被屠杀的大祁人报仇,二来为容成诀强占了先皇的妃子一事雪耻。
凤南夕支持凤莲澈发起这场战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现在是鬼面先生的凤莲澈握有军权!
凤南夕将凤莲澈从西戎救走后,就一直在筹划要推他上皇位,完成自己多年的夙愿。
可没想到凤莲澈醒来后,用性命相要挟,不让凤南夕暴露他的身份,并要凤南夕协助他将碧落抢回来。
因为之前凤莲澈假死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凤南夕也不敢将他逼得太紧,于是就假意答应他,要帮她把碧落夺回来。
但实际上,凤南夕只是要利用这场战事,让凤莲澈手握兵权。
只要这个目的一达到,凤南夕就暂时不会让大祁的士兵攻陷西戎。
因为留着西戎在,就是留下一个钳制新皇凤璟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