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好,爽也好!
给本王叫出来!!”
碧落毫无聚焦的视线落在容成诀的眼底时,他的心猛地抽痛,从碧落的身体里出来后,一下子将碧落翻了过去,换个体位又重新地进入。
“你就是这样取悦那些男人的吗?!!”
“你的妩媚呢,你的淫jin呢,你的放荡呢,都到哪里去了?
在本王面前,你还想装作良家妇女?!”
“真让我恶心!
让我恶心!!”
伴随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容成诀都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明明**的时刻却像两个人正在厮杀一般,只有冰冷的粗喘,无休无止的折磨。
纱帐轻轻滑落,掩去了那一塌的**,仅有的一丝缝隙里,露出碧落苍白如纸的脸,和一串串从她空洞而绝望的眼眸滴落的泪水。
这晚的月光似乎都被染上了鲜红而刺眼的红色……营帐外,正准备送点心给容成诀吃的容成可欣在听到营帐内的声响后,顿时后退一步,手中的盘子立马掉在地上,在辛嬷嬷反应过来之前,容成可欣就已经骑跨上一匹战马,冲出了营地。
“公主——!!”
辛嬷嬷沙哑的嗓音大喊着,着急地追在后面叫喊,却连容成可欣的影子都看不到。
情急之下,辛嬷嬷只能掉头跪在容成诀的帐外恳求王爷派人去找公主,而就在此时,容成诀泄在了碧落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留恋和回味地从碧落身上离开后,披上衣服就走出了营帐。
没有人知道,当容成诀骑着马进入密林后,他便一头从马背上栽倒了下去。
胸口撕裂的痛,让容成诀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大喊,“啊————!!”
“啊——————!!!”
“啊————————!!!”
那一声声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嘶吼,是对自己的恨,对命运的恨,对这世间万物的恨!!
如果可以,这一刻的容成诀真想化身为恶魔将整个世界都瞬间摧毁掉!
只留下他和碧落,只留下他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容成诀跪在地上不停地捶打着地面,他的胸中满是痛楚,他无处发泄,也无法抵挡!!
双拳被磨出了血,地面被打出了凹洞,可容成诀还是没有停下来,他的脑中全是碧落的影子,全是碧落那双绝望的眼眸……当日,他在町城陷害碧落杀了凤清展的时候,她也曾如此绝望过,但因为对他的恨,又重新激活了她的灵魂,让碧落以杀了他为活下来的目的,让碧落以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怨恨击败了绝望!
可今天呢?
他都那样伤害她了,那样污蔑她,凌辱她了,她还不恨他!
为什么不恨我?!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恨我?!!
碧落,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驾!
驾!
驾!!!”
容成可欣扬起马鞭狠抽着身下的马儿,把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在鞭子上,恨不得那马就是她最憎恨的秦碧落!
践人!
践人!
践人!!!
怎么可以勾 引我的诀哥哥!
怎么可以勾 引他?!!!
只要一想到在自己面前,容成诀就不举,而在面对碧落的时候,容成诀却能行男人之事,这种打击让容成可欣无法接受!!
她现在无比憎恨碧落,恨不得当场就冲进营帐内杀了碧落!!
我要杀了她!
我一定要杀了她!!
容成可欣在密林中疾驰着,忽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马背上的容成可欣网住后,挂在了树上。
马儿受惊地消失在林子深处,容成可欣怒火中烧地在网中大喊:“是谁这么大胆!
快放本公主下来!!”
“长公主,深夜骑马,莫不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
一道狡黠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容成可欣看过去,惊诧地看着来人喝问:“凤南夕?
怎么是你?!”
“怎么不会是本王?”
凤南夕眉尾轻轻往上一挑,薄唇微扬,露出看似和善却深藏杀机的微笑道:“难道公主认为,本王已经被你那薄情寡性的相公杀了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放我下来!”
“本王也正有此意,来人啊,放公主下来。”
凤南夕手一扬,醉饮便一跃而起将容成可欣放了下来。
“王爷深夜来我西戎的战境,莫不是想挟持本公主好要挟西诀王?”
“常言道,妻不如妾,本王若真要要挟容成诀,倒不如挟持王爷新纳的小妾更为稳妥。”
“别在本公主面前提那个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