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中,却在烟雨楼诗会结束的第二日,就又有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让人们消遣了。>
那天发生的事情,果然和众人想的一样,第二日就传遍了京城。>
虽不至于每一个人都知道,但是那些达官显贵,名门望族可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诗会的当日,有贼人进入烟雨楼,欲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盗财物,但是却被明惠郡主江清浅给放倒了。>
然后新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杜太师的千金被这个又丑又胖的贼人给重重的压在身下,欲行不轨。>
幸好的是被人拦住了才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不过杜依云一个太子侧妃却被一个低下的贼人给轻薄了,着实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太子和杜依云听到之后,都是大怒,杜依云甚至直接晕了过去,大病一场,泪珠不断。>
太子大怒,却无处可发,只能将怒气都发在那个大汉身上。>
这段趣事倒是持续了好几天的时间,后来流言就渐渐消失了,估计太子也用了一些手段。>
但是此后太子对江清浅的恨意可就更甚了,连带着对谢暮也恨极,可是如今他又动不了他们,只能暗自气恼。>
而江清浅和谢暮成亲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但是江清浅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什么都不做。>
“郡主,这毕竟是你的大婚,别的倒还好说,你的嫁衣可是要你自己绣的。”>
宫中来了很多女官侍婢,是皇帝派来帮助江清浅准备成婚事宜的。>
看着江清浅无所事事的样子,一个年纪大一些,比较古板的女官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江清浅一句。>
“绣嫁衣,你在开什么玩笑,本郡主的手天生是来提剑握刀的,绣花针我可捏不起来。”>
江清浅大声说道,绣花,真是笑话,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都不会绣花。>
针倒是拿过,不过都是用来杀人的,让她用针绣花真是天大的玩笑。>
“可是郡主,无论在哪个国家,嫁衣都是新娘自己绣的啊。”>
“你在说谎,我们漠北就有很多姑娘根本就不绣嫁衣的,而且我娘根本就没有教过我绣嫁衣。”>
江清浅理直气壮的反驳,她说的确实没错,漠北军中不乏女子,她们成婚的时候,可没有绣嫁衣这一说。>
“郡主,这是京城,不比漠北......”>
女官只能说出这么一句,京城繁华之地,这里的女子都有极好的教养,漠北那等偏远之地如何能比。>
“我就是漠北人,好了好了,不要再跟我说这些废话了,我是不会绣的,你若是不满就告诉我皇帝伯伯吧。”>
江清浅不耐烦的挥手,就这一点破事,至于如此啰嗦吗?她又没有真正将这件婚事放在心上,什么嫁衣不嫁衣的,她才不在乎呢。>
“郡主...”>
女官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被江清浅凶悍的一眼,吓得不敢多说什么了。>
“你出去吧,没事不要来烦我了。”>
江清浅不耐烦的点点头,然后她的两个狗腿子,花月和长空就对着女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您赶紧走吧,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了。>
女官无奈的退下,面对臭名远扬的江清浅她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她的胆子很大了。>
“哎,臭丫头,你连嫁衣都不绣,到时候怎么嫁给本世子啊。”>
女官走后,江清浅正享受的感受着微风阳光的时候,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张扬放肆的声音一听就是的名传四方的威震大街小巷的谢暮世子。>
江清浅抬头,看着倚门而立,风流恣意的少年郎,眼中一亮。>
“谢暮,我发现你今天有些奇怪。”>
江清浅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谢暮愣了一下,他哪里奇怪了,还是这几天他表现的稍微有点正常了。>
“哪里奇怪了?”>
他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怪好看的。”>
江清浅托着下巴也悠悠回道,然后就看到少年疑惑的眼神顿时带着一些窘迫。>
“江清浅你...”>
这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模样,应该是他的作风才是。>
“我怎么了。”>
江清浅起身来到谢暮的面前,勾了一下谢暮的下巴,状似满意的点点头。>
真是长在了她的审美上,不管哪一点都是如此符合她的心意,和他成婚之后,就是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她就觉得不亏了。>
“你放开,有一点女孩子样子吧。”>
谢暮忽然发现,论嚣张纨绔,他们二人不相上下,可是论脸皮的话,他竟然远远不是江清浅的对手。>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几日没见我,就想念我了,不用着急哈,要不了几天我们就成婚了,到时候我让你大宝天天见。”>
说到最后竟然还说出了一句广告词,着实不着调到了极点。>
“谁稀罕来,若不是我娘逼着我来,我是见也不想见你一面。”>
傲娇的谢幕世子,走到院中,将手中的一个不算小的盒子放在院中石桌上。>
“那就是咱娘想我了,没关系,我现在就去看她。”>
“你可拉到吧,谁会想你在,这是我娘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谢暮不屑,但还是指着盒子对江清浅说了一句。>
“我婆婆送的,那我一定要看看了,啊....好漂亮果然是好东西,我喜欢。”>
一边说,一边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一整套红宝石的首饰,就算是江清浅对珠宝没什么研究,也知道绝非凡品,一定价值不菲。>
“自然是好东西,我娘珍藏多年都不舍的拿出来戴的,不知道为何会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