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ems;决定了先锋,林辰又很快任命李轨负责后勤,廖淳率两千兵马镇守叶县根本,刘井负责调配船只及军队渡澧水事宜……
&ems;&ems;“出兵!”
&ems;&ems;在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情况下,林辰在当天接近傍晚时分,下达了出军的命令。
&ems;&ems;哗啦啦……
&ems;&ems;澧水之畔。
&ems;&ems;两万大军,在刘井手忙脚乱的调配下,纷纷登船渡过并不算平静的澧水。
&ems;&ems;相比于他,李轨就轻松太多了,一直都在做后勤的他,此时计算起大军的用度来,毫不慌乱,得心应手的指挥着军卒搬运着粮食及军械。
&ems;&ems;“军师。”
&ems;&ems;在将近一半军卒渡过澧水之后,李轨找到了林辰,并恭敬地将一份文书递出来道:“轨方才已计算过了,大军渡过澧水之后,足可支用整整二十日,也就是说,一旦第二批军械粮草在十五日时没有送到,军师便必须要退兵了……”
&ems;&ems;“为何不多筹备一些?”
&ems;&ems;林辰下意识问道,但问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
&ems;&ems;犯傻了啊。
&ems;&ems;能多筹备,李轨怎么可能不筹备?
&ems;&ems;关键是,此刻的船只大小不够,而且虽然之前调配了一些船只到叶县,可他们仍旧还是有些缺船。
&ems;&ems;总的来说……
&ems;&ems;就算是李轨想多放一些粮食,都是不太可能的。
&ems;&ems;“启禀军师。”
&ems;&ems;“非不为,实不能也!”
&ems;&ems;李轨倒是没觉得什么,反而还觉得这是林辰对他的考校,因此很是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军大船不足,且攻城军械必须要足够,另外……”
&ems;&ems;将大概的数据汇报了一番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林辰的表情。
&ems;&ems;“做的不错。”
&ems;&ems;林辰笑了笑,道:“能这般快便算出了运输极限,你也算是不容易了,嗯,此次用兵仓促,便当考校吧。”
&ems;&ems;“若是再有下次,事先我会告知你用兵之日,当不会再让你如此匆忙了。”
&ems;&ems;认错?
&ems;&ems;不存在的。
&ems;&ems;考校嘛,什么时候都是有的。
&ems;&ems;他刚刚就是在考校李轨,是不是适合后勤官这一职务。
&ems;&ems;忘了?根本不存在的!
&ems;&ems;“多谢军师!”李轨精神大振。
&ems;&ems;他知道,有着林辰这番保证打底,之后自己或许就可以慢慢地接触到军议层了。
&ems;&ems;现如今……
&ems;&ems;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还有点不足。
&ems;&ems;尤其是相比起林辰来,他觉得自己差的就更大更大了。
&ems;&ems;“好好干吧,我看好你。”
&ems;&ems;林辰拍了拍李轨的肩膀,笑着道:“我也希望,似你这般早年便随着主公的,能在之后给儿孙留下一份大大的基业。”
&ems;&ems;“喏!”
&ems;&ems;李轨兴奋到了极致,答应后还犹嫌不够,当即便保证道:“军师如此器重于轨,轨亦当对天发誓,绝不会在调配军资之时上下其手,若有……请斩我头!”
&ems;&ems;“希望如你所言吧。”林辰目光复杂的打量了一番李轨,摇了摇头后,便去指挥大军了。
&ems;&ems;“军师,这是什么意思?”
&ems;&ems;李轨愣住了。
&ems;&ems;他想过林辰会笑,或许也会表达出一些不信,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后者居然会是那种复杂的眼神。
&ems;&ems;但不管怎么样,从这一刻,李轨都将林辰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牢牢记住了。
&ems;&ems;在之后,当他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都想到了这一道目光,由此也导致他顺利度过了后来的一系列整治,最终留在了本土。
&ems;&ems;不仅如此,他的后辈后来还成了本土派的代表之一。
&ems;&ems;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ms;&ems;另一边,给了李轨一个复杂目光的林辰,也在对面扎下营帐之后,开始渡河了。
&ems;&ems;澧水不算多宽,但也绝对能作为一道防御线。
&ems;&ems;也正是因此,之前的时候,夏侯渊和曹仁才没有派大军前来袭击。
&ems;&ems;不过,这一渡河,对面可就反应了过来。
&ems;&ems;首先动起来的,便是驻扎在东不羹一带的任峻。
&ems;&ems;在早就布置于澧水之侧的斥候传来消息,说是林辰大军已经开始渡河后,他便动了起来。
&ems;&ems;任峻是一个心气很高的人。
&ems;&ems;也因此,在听闻了林辰和刘备这对组合的传奇经历后,内心里随即便生出了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ems;&ems;这种嫉妒,此刻正转化为他迅速出兵的动力。
&ems;&ems;“来人!”
&ems;&ems;不过在动起来之前,任峻先是让人送了一道口信往夏侯渊与曹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