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被宁晴儿下了药。
还不是一般的药,而是那种没有节操的药。
她想与宁夏互动,又怕对方没回应,就没心没肺地下得老狠了。
宁夏琢磨着,可能是普通药量的三倍吧,要不然药效怎会如此凶猛。
腹部的热流噌噌噌地蹿遍全身,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瘫软倒地,额上涔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汇聚留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宁震烈很着急,围着她转来转去,“阿宁,宁晴儿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宁夏哭笑不得,阿爸,这个……你叫我怎么说出口嘛?
真所谓是关心则乱,宁震烈得不到宁夏的回应,更是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阿宁,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别吓我好吗?”
宁夏:“……”
热流直击天灵盖,宁夏觉得自己头顶可能冒烟了。
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要飘起来了似的。
意识越来越模糊,隐约中,她听到阎赤的呼唤声:“阿宁。”
她想回应,可伸手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阎赤摁住她的手,“阿宁,你怎么了?”
宁夏往他怀里钻,凉飕飕的,真舒服。
小手挣扎出来,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衣服,来回摩挲。
阎赤蹙眉,这情形……似曾相识。
“阿宁,小宝来了,你睁开眼看看小宝好不好?”小宝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地望着宁夏,哽咽着,“阿宁,你说句话好不好?小宝怕~”
阎赤三人突然闯进来,宁震烈第一眼就看到小宝,整个人都怔住了,回神间,宁夏已经被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放开她!”宁震烈冷呵道。
阎赤抬头,冷冷地看着宁震烈,眉头紧蹙,“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气氛瞬间箭弩拔张。
小宝冲过来抱出阎赤,“爹地,他不是坏人,是姥爷。”
虽说宁震烈现在黑如炭,但小宝记得他的声音。
现场一度很尴尬。
“父亲……”蓝蛋从宁夏的衣领里爬出来,睡眼朦胧地扫了一圈周遭,目光落到小宝身上,“小屁孩,你怎么来了?”
小宝一把抓过蓝蛋,上下左右地来回摇晃,“小坏蛋,快说,是谁欺负阿宁?”
蓝蛋被晃得头晕眼花,完全没搞清楚现在究竟是啥情况,嚷嚷道:“不关我的事,是宁晴儿掳走父亲。”
“宁晴儿?”宁琅儿跳起来,以她对宁晴儿的了解,为了得到男人不择手段,那肯定是——
大喊道,“不好啦,阿宁是被宁晴儿下了合欢迷药。”
小宝一脸懵懂,“什么是合欢迷药?”
宁琅儿:“……”
“女人,你脱衣服干嘛?”小宝捂住眼睛。
宁琅儿脱衣服的手顿了顿,媚笑连连:“当然是以身解毒咯。”
以她对宁晴儿了解,她下手向来很狠,如果不及时解毒,阿宁肯定有生命危险。
小宝推开她,“走开,阿宁是爹地的,你不能碰她!”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女人给男人解毒才最有效。”
小宝哼哼,“阿宁是女人,你也是女人,你们不行。”
“啊?”宁琅儿惊讶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女人?阿宁是女人?”
“如假包换,阿宁是女人,是爹地的女人,我警告你哦,你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
宁琅儿娇笑,扭捏姿态:“人家是男人啦~所以,人家还是可以给阿宁以身解毒的。”
小宝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你个变态!”
宁琅儿继续娇笑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子很是欠揍,“为了阿宁,变态也无所谓。”
小宝很是嫌弃她,别过脸去问阎赤:“爹地,我能打她……爹地呢?阿宁呢?”
宁震烈走过来,耐心地安抚道:“小宝别担心,爹地带阿宁去解毒了,很快就回来。”
小宝想了一会儿,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然后甜甜糯糯地唤了一声:“姥爷,小宝好想你哦。”
宁震烈湿了眼眶,“小宝,过来,让姥爷好好地看看你。”
爷孙两终于团聚,场面很是感人。
但旁边宁琅儿却很惆怅,他都全盘托出了,为什么还是不能给阿宁以身解毒?
阿宁中毒那么深,一个男人怕是根本不够哦。
可阎王大人却不是普通人,只有宁夏知道——地府之王不仅身强体壮,还口技惊人。
宁夏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痴痴地笑:“老公,好痒痒——”
她的声音很酥麻,带着低吟,直击阎赤内心深处。
岩石沁凉,宁夏背脊有些发寒,腹部却愈发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