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咕哝声,停在洛少琰的耳中,却是一种别样的亲密。
他低头在她的脸蛋儿上啄了一口,薄唇游弋,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
洛少琰眸色幽深,清润的声音染上了**的喑哑,语气却被刻意的压下,带着一丝委屈的味道。
“秦溱,你不能因为自己刻意忘记,就可以不负责啊。”
“我什么时候不负责任了?姑奶奶我认真负责的很,你少诬陷我。”
事关人格问题,秦溱回答的相当不含糊,推开他肆虐的脑袋,含着水光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唇瓣紧抿,甚至连拳头都伸到了他下巴之下。
大有他敢说一句废话,她就废了他的架势。
没想到喝醉酒后的小野猫这么暴力。
洛少琰张开手掌,将她的拳头包裹在自己的手中,眯着眼轻笑:“曾经的京城艳少,此时已是再婚男,还差点犯了重婚罪,作为罪魁祸首,你不该有点表示?”
“什么重婚罪,洛少琰你欠抽啊。”
拳头被握住,没办法发挥威力,秦溱皱眉扭动身子,极力想要将手抽出来,将乱说话的人抽一顿。
很显然,被酒精麻痹的秦溱反应没有那么快。
洛少琰也不急,将她的拳头拉着,压到身下,整个人附上去,禁锢住她胡乱扭动的身体。
大手顺着睡裙的衣摆向上摸索,口中含着她的耳垂呢喃,提醒她忘记的自己的恶行。
“是谁把离婚协议书给死了?嗯?”
“是谁用假名字,最后还一走了之,让我夫人的头衔只剩下一个名字?”
“是谁占着我夫人的位置,却不肯尽相应的责任,让我当了一年的和尚?”
“又是谁将我这个京城艳少逼回部队,受她一家人的折腾?小野猫,你倒是说说,这都是谁干的?”
控诉的话一字一字的钻进她的耳中,他的手指,也顺着冒出来的这些字,时轻时重的揉捏。
“啊哈。”
腰部的痒肉被他细细的摸索,因为酒精的原因而越发敏感的溱溱不由笑出了声。
虽然有了些醉意,但是她倒还不至于神志不清。
此时听他一句一句的控诉,让她不由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私心,以及这一年多自家哥哥们的所作所为。
再加上回来之后洛少琰的态度,即便当初是带着惩罚心思的,这个时候也软了下来。
更别说,现在自己的敏感区都被某人抓在手里。
不过嘛——
溱溱喘了口气,笑得很得意:“京城艳少,不缺金,不少银,有什么好表示的。”
他要是敢要她的财产,她现在就把他扔出去!
溱溱恨恨的想,甚至开始考虑是从门口将他踢出去,还是从窗户处直接扔出去。
不过,既然敢这么问,洛少琰自然是想好多回答的。
甚至可以说,从今晚的坦诚宴开始,之后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他搂着她,按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送了送,让她清楚的感觉自己的渴望。
由于身高的原因,洛少琰很容易的便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手指捏着衣角上拽,枕在她头下的手臂微动,调整了个姿势,将她的睡裙轻而易举的扔了出去。
他垂头,凑着她的耳边吹气:“缺,我还缺个夫人。”
话音刚落,万年历上响起了整点报时的滴滴声。
艳红的字数跳动,变成了00:01秒。
“不要······”
她要拒绝,他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手指灵巧的挤开缠绕在一起的身体,肆意的勾戳纠缠。
湿润的薄唇吞下她嬉闹的拒绝,细细的传达自己的意图——
凌晨已过,两周年已过。
没有楚玥,没有一百一十万,
这一刻,只有秦溱。
我们重新开始,
以最美好的方式。
自从她那次在酒店,说没有楚玥,只有秦溱,要追求请排队的时候,他就认真的考虑过了。
如果将那不到一年的时间夹在中间,只会成为一种阻拦和隔阂的时候,他愿意,重新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开始。
初夏的风,带着些许凉意,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将垂下的窗帘掀开一角。
银白的月光悄无声息的洒进来,在床侧投下斑驳的光圈。
细碎的呻吟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打破夜的寂寞,穿透时间的禁锢,形成绵绵春海。
如果爱需要表现出来,才能被对方感知的话,那么,有些人或许会选择甜言蜜语,有些人会选择海誓山盟,也有些人会选择钻戒首饰,更有些人会用婚书财产归属表现自己的诚意。
但是,对于洛少琰和秦溱来说,甜言蜜语他们不擅长,权势财产他们都不缺,那么最真诚的方式,反倒是最原始的方式——
将骨血交融,让彼此相融。
······
洛少琰做了一年多的和尚,不戒荤,不戒酒,只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