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现在很着急,因为他一过完年二月初三他就被父皇派出去了,暗查西南一方的贪官。
正好现在是过完年正是汁水丰厚警惕心下降的好时间。
云啸是极为不情愿的,因为林槐肚子里还是没有动静,他特意看过医书,医术上说怀孕一个月后变会产生轻微的怀孕反应,四十天左右就可以探出滑脉,第一次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到现在他被派出去的时候一共有三十二天,怀孕反应不是说来就来的那东西根本就不准,而且父后怀云喧的时候跟们就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四个月显怀后才被检查出来。
二月初三他就从云城出去了,因为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无法告知其他人盯着点林槐,现在已经三月十五(农历)了,如果真的第一次就中了,那么据现在已经过去七十四天,如果怀孕的话早就能检查出来了。
云啸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结束手边的案子飞奔回去!
林槐表示最近什么问题都没有,好吃好喝好睡,而且没有了云啸每天早上醒来也不会腰酸背痛了,非常满意。
不过时间长了也会稍微有点寂寞的,林槐今天也是好吃好喝好睡的过着。
而且他发现自己最近特别能睡,每天下班回家早早的就睡了,就算这样早上依旧是不愿意起床。
吃的东西也多了起来,都快赶上小弟的饭量了,林槐还是很高兴的,二十还能窜一窜,看来他这是要长个了!
哼哼,总有一天要长过云啸!
但是这种情况在林杨眼里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哥哥最近能吃、能睡、脾气变得有点暴躁、还喜欢上了吃酸的东西……好吧就算哥哥做的酸的东西也很好吃!
酸辣粉、酸辣汤、醋溜土豆丝什么的。
林槐表示对此一无所知,每天照过不误。
算一算云啸也有两个月没有回来了,说不想念是假的,现在年已经过完很久了,太常寺有没有新的工作,林槐就找到了新的乐趣,那就是监督弟弟念书。
林杨是个很好满足的人,让他背书如果他不乐意只要说好好背书有好吃的,他就会一字不差的背下来。
真是让人非常无奈。
于是林槐天天都拿美食刺激他。
林槐没事就会觉得自家弟弟以后会被美食勾搭走。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着,能吃的能吃,能睡的能睡,被美食诱惑的依旧被美食诱惑着。
不过今天早上林槐起床的时候有点难受,胃里面堵得慌,他也没多想依旧去上班去了,但是喜宝照例端来午饭的时候,他问道那个味道竟然吐了,这可吓了喜宝一跳,吐完之后舒服多了,勉强的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然后躺在小榻上休息,没想到一觉睡到快要下班的时候,林槐觉得头重脚轻的走路飘乎乎的,摸了摸额头稍微有点烫,貌似是发烧了,林槐想可能是胃肠感冒了,果然回到家就开始闹肚子,拉的林槐都有点脱水了。
这样的症状持续了好几天,折腾的林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最后终于有点挺不住了他去药店买了治疗肠胃的汤药,回家喝了后肚子更加的疼了,疼的林槐在床上直打滚,等那阵疼痛过去了后,林槐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云啸终于在四月十七那天弄完了所有的事情,抓了一排贪官,充公了无数财产,终于回京了。
一路上撇下大队伍,用轻功飞回了云城,长达二十天的路程硬生生让他七天内就走完了。
回到云城已是下午,也顾不上疲劳直接回了东宫跟父皇做了汇报,然后洗漱一番就去了林槐家,在门口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林槐的痛呼,吓了云啸一跳,直接推门而入就看见林槐抱着肚子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看着林槐双手捂着小腹,脸色惨白,浑身冷汗的样子,云啸有点被吓到了,给林槐探了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竟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云啸又惊又喜,恨不得抱着林槐亲一口,但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内心里闪过的都是林槐和孩子有问题了,什么也顾不得了,虽然已经是四月转暖的天气了云啸给林槐披上披风抱着他用了轻功就向宫里而去。
林杨正背好了今天的作业,要去跟哥哥报告,然后吃好吃的,没想到就看见哥哥被一个男子劫走了,刚想大喊出声就被影七拦下了。
急的林杨直跳脚。
“七哥!为什么拦我!我哥哥被人劫走了!”
“那是太子,不是外人。”
“太子?太子干嘛要抱着我哥哥!他们这是干嘛去了!”
“林大人生病了,太子抱他去宫里看病。”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等到林大人回来你可以亲自问他。”
林杨半信半疑的看着影七,看着影七一脸刚正的样子,觉得他不会骗自己的,虽然还是很担心哥哥的病,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呢,宫里的大夫一定都是最好的,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林杨在好一番自我安慰,然后叹了一口气回屋吃好吃的去了。
影七看着林杨回到屋子后松了一口气,今天太子殿下竟然没有提前通知一声就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抱着林大人回了宫里,看来林大人真的是病的不轻,自己作为侍从真是太失职了。
连林大人生病了都没有看出来。
林槐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依靠般的更往那个气息靠去。
云啸急急忙忙的抱着林槐回了东宫,让喜宝去请太医。
看着林槐还是捂着小腹而且脸色更加苍白了的样子,云啸心里就疼的厉害。
把林槐汗湿的衣服褪下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然后换下林槐的亵裤时竟然在上面发现了一滩血迹,云啸吓了一跳,伸手向林槐后面探去,发现竟然还在一丝丝的往外流着血。
这时太医到了。
太医看着榻上的那人,竟然是熟面孔,这不是去年的状元郎么,怎么会在太子殿下的床上,不过他懂不该问的不要问,伸手就给林槐号了脉,一号竟然是滑脉,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又号了一遍,滑脉隐隐约约又破碎之象,竟然是滑胎前兆。
“太子殿下,此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不过现在隐隐约约又有滑胎的迹象……”
“治好他。”
“这个……”
“治不好你也不用活了。”
太医无奈的看着太子殿下,他也没说治不好啊!
“出血的状况严重么?”
云啸把刚褪下的亵裤递给太医,太医看了看血迹皱了皱眉头,这个出血量有点多,拿出笔把刚才写好的药房又改了改,递给宫人。
“今晚先喝一副药,明早微臣再来请脉。不要着凉不要移动,最好吃一些暖性补血的东西。”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