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快去禀报宗主。”
一长老对着手下欣喜的道。
“是。”
手下领命而去。
“你们是谁?”
五官出声,却觉喉咙干涩不已,忍不住轻咳,只觉喉内火辣了。
“来来,先喝点水,别急着说话。”
长老扶起五官,将水递给她。
“谢谢。”
喝下了水,五官顿觉好多了,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胸口传来的痛楚让她苍白了脸,觉身体的虚脱。
“别动别去,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好转,得多多休息休息才行,不过放心,我们几个的妙手之下已然无大碍了。”
另一长老慈眉善目的对着五官嘻嘻一笑,盯着五官的目光炯炯有神。
“你们为什么这么望着我?”
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四个白胡子老人,五官不解的道,自她醒来后,这四人便以一种非常‘热情’的目光望着自己,令五官颇为不自。
长老之一正欲说些什么,便听得门外的侍卫说道:“云儿姑娘,不是我们不让进,而是宗主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到官姑娘的休息。”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我一定要见着苏,不是,是五官一眼,求求你们了。”
阮云儿娇弱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怜惜,以致于使得门外的侍卫万分为难。
“云儿这丫头真可怜,”
屋内,稍年轻点的长老摇摇头,叹道:“姐姐身受重伤不说,心爱的宗主又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哎,可怜呀。”
说完,这位长老忍不住抽泣起来。
“说什么呢。”
另一长老走了过来,看了五官一眼,便责备的望着先前的长老。
正几人说话之际,阮云儿轻咬着下唇,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的走了进来,显然,门外的侍卫也禁受不住她娇声的哀求而心软了,谁让这阮云儿有着一副会使男人产生怜惜的脸儿呢。
“官姑娘,我替我姐姐向你陪个不是,求你饶了她,她不是故意伤你的,实是因为太疼爱我了,所以才那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阮云儿边说边已跪了五官的面前,哀求的望着五官。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
快起来。”
五官并不解阮云儿话的意思,但见她朝自己下跪,便急欲下床扶起她,哪知她刚一动作,胸口刚被包扎好的伤口便又裂了开来,疼痛让五官的身体无力,哪还使得上劲,眼前一黑,便又昏了过去。
“糟了,伤口又裂开了。”
四大长老一见五官胸前外衣上那溢出的鲜血,不禁又开始急了起来。
阮云儿一见这场面,哪还有什么话可说,早已惊吓得脑一片空白。
“生了什么事?”
当冥商与战善一同进屋之时,看到的便是屋内一团乱的景向。
望着床上紧咬着牙关,苍白得毫无血色的五官,冥商的神色一沉,怒喝道:“该死的,你们都做些什么?
昨夜不是已然止住血了吗?”
一身的霸气,是冥商给屋内的人的感觉,四大长老与阮云儿都怔当场,阮云儿身体一个抖擞,心里生出几分畏怯,望着冥商脸上的阴霾,打了个颤,这是她相处了年的冥商哥哥吗?
是那个脸上总带着宠溺的笑容,温有礼的冥商哥哥吗?
四大长老虽然怔忡了片刻,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只是心里都犯嘀咕:怎么这会儿的宗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倒是战善,并不讶异,因为此时站他面前的冥商才是真正的冥商,一个曾经君临天下的王者。
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五官,战善是心疼,也是愧疚,是他保护不周,才让五官生死的边缘徘徊,当他的目光掠过一旁的阮云儿时,心一动,再望着五官虚弱的身体时,握紧了拳头,他是不是应该为五官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