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采苓率先从祠堂中出来,青芮正着急的等候着,一眼看见阮采苓完好无损的出来立即迎上来,高低查看一番,“小姐你没事儿吧?”
刚才大威喊叫的声音甚是可怖,青芮担心阮采苓,可又不能靠近。
“我能有什么事儿?”阮采苓看向留在门口的一个侍卫,回头看了眼祠堂微微开着一条缝的门,“一会儿悄声把他处理了,不要走漏风声更加不能让表小姐知道,明确么?”
侍卫点点头,“是,属下明确。”
这件事儿解决了,阮采苓也放下心来,目前为止沈芸韵还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另外一个肯帮她忙的人,所以说定国公府内暂时是安全的,阮采苓带着青芮往思华楼的方向走,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尖。
刚刚沾染了一滴血迹。
在宴华楼听西银说她自幼习武的时候,阮采苓还有些不敢置信,毕竟西银看起来年纪不大又柔柔弱弱的,怎么都不像一个高手,但方才动手时候的样子,到认真是有些像她口中所述,自己冷淡无情当杀手的样子容貌。
动作只是一瞬间,大威便没了声息。
这人活着简略,逝世也简略。
犯了错就是要补充的,但不见得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荣幸,可以用重生的方法来补充。大部分的人都与大威一样,用逝世亡来终结自己的罪。
阮采苓捏着手帕,固然已经离开祠堂,但鼻翼间还是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阮采苓看了青芮一眼,见青芮没有任何的变态这才作罢。
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
“小姐。”江晨在龙叔那里处理好伤口之后,按照阮采苓的吩咐来思华楼等她,但是不敢进往,只能在门口守着,阮采苓抬头看了江晨一眼,或许是由于眼看着大威在自己的眼前被处理掉,阮采苓的心坎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安静无波涛。
她忽然对这些事情有些烦躁,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的心情。
她嗯了一声,“你随我进来吧,青芮往沏茶,哦对了,要哥哥上次新带回来的那一罐。”
“好的。”
阮诩尘往各地云游也好,处理商务也好,带回来最多的就是茶叶了,其余的便是送给阮采苓和阮苏氏的首饰珠宝,阮采苓每次都把阮诩尘送自己的茶叶好生收着。
实在家中最爱茶的就是哥哥,其他的人,连爹爹都没有这么热爱。
阮采苓带着江晨并没有进进二楼的卧房,只是在一楼稍作休息,阮采苓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本日她带的手镯乃是上好的羊脂玉,阮采苓另外一只手随便摸了摸触手升温的热玉,淡淡道,“江晨你是哥哥带进来的人是不是?”
“是。”
在阮采苓的印象中,这个江晨对定国公府忠心耿耿,最开端也由于在自己的身边,多次进言沈芸韵有猫腻,所以才被她给调离思华楼的,现在想想,忠言逆耳啊!
“以后你便回到思华楼来吧!你也知道现在咱们定国公府的情况,朝野之上市井之中,咱们也是进退两难,爹爹跟大哥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很多事情不便处理,这个时候,你就要帮一帮我了。”阮采苓看着江晨。
这才包扎好的江晨一拱手,在阮采苓眼前单膝跪下,“属下单凭吩咐!”
只有青芮一个亲信是不够的,毕竟青芮一个小姑外家家的什么都不会,也不懂武功,还是需要一个江晨这样的人在身边,不管是为了掩护还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都方便。
“如此这般,你往收拾东西吧,搬到思华楼的后院儿来。”
“是。”
这一整天都在动头脑,阮采苓累得不行,青芮端茶来,阮采苓喝了两杯就说腰酸背痛得要泡澡,青芮吩咐下人往烧水,扶着阮采苓上楼,“小姐,今儿个大堂上这么热烈,也不见成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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