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回往后恰好遇上百盛节,这一次的百盛节是沐易佐操持的,确定比往年都有意思。”阮诩尘说。
百盛节是昌朝每年夏日的一个节日,固定在七天之内,到时候宫中会送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出来,全部京城的百姓都可以随便拿取。
其他城镇的人也会赶来参加节日。
前面一两天都是在筹备,最热烈是从第三天开端。
从盛国回来之前就已经收到沐易佐的信说即将开端,今儿个应当是第一天。
“百盛节啊!”沐易霏双手撑在桌子上起身,也学着苏挽月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在宫中百盛节一点都不好玩,好多礼节规矩,今年总算是可以不用在宫中过百盛节了!”
“回往我带你好好逛一逛。”阮诩尘心疼的捏了下沐易霏的小鼻子。
在宫中的日子,放在寻常百姓的眼中是很好的,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战乱都无法波及皇宫,可对于关在里面的人来说,却相当于囚牢。
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出不往。
顾瑾郗推着阮采苓的轮椅到了外面吹风,天气渐晚,没了阳光的酷晒,海风一吹很是惬意,阮采苓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淡淡道,“百盛节呢,宴华楼也该设宴吧?城内城外很多流民也会掺杂其中,宫里送出来的食品或许不够。”
“回往你让西银和凌风筹备就好了。”
说起这个,阮采苓有意让凌风往新开的宴华楼,固然间隔京城不是很远,但凌风和西银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若是骤然把二人离开的话,她怕凌风心中会有什么想法。
她和阮诩尘说完之后,阮诩尘也点头,“以凌风的能力的确是可以撑起一家宴华楼了,你做的这个决定无可厚非,反正宴华楼都在你的治理下,回往你安排就好。”
“可你不感到西银和凌风之间……”
“他们二人是不会有成果的,西银的心里进不往其他人,西银有她儿子就够了,其他人再怎么居心都是徒劳。”
阮诩尘说的有道理,在经历过那些事情后,西银的心已经牢牢封闭根本就不会对任何人敞开。
“真是舒服,手酸。”苏挽月也坐在甲板的雕花木椅上,吹着风。
一听说苏挽月的手酸,苍溪二话没说拉过苏挽月的手,动作轻盈的帮苏挽月推拿手段,他的力道刚恰好,很舒服,也可以适当的缓解她手段的疲劳。
玩牌的时候太用力,一直都绷着劲儿,这会儿放松下来,反而感到累。
“看你玩牌的样子,真是‘称霸一方’啊!等你回往,长乐坊的那群皮子们都要被轰出往了!你一个人就能顶住!”阮诩尘戏谑道。
“那可不!”
还别说,之前苏挽月就跟长乐坊的皮子打起来过。
所谓皮子就是长乐坊的内应,他们在长乐坊中流窜专门找那种人傻钱多的,给庄家一个信号,专门就宰这种人。
其中一次就盯上了女扮男装的苏挽月。
皮子们认为苏挽月是个‘小白脸’,看着细皮嫩肉的,一皱眉更像女人了。
一般来说,被算计的人就算是想要闹事儿,也会被皮子们打一顿丢出往。
偏偏那天,苏挽月在山上受了气,来长乐坊就是消气的,成果还被皮子们盯上,当冤大头来算计,她一气之下将一群人打了一顿,差点拆了长乐坊的招牌。
不出意料,她被压了下来,苏大人的亲信往接人亮出腰牌时,长乐坊的东家都吓傻了。
没想到苏挽月会暗躲身份往他们那里玩,还被皮子们当成目标。
长乐坊的东家送还了她输的所有钱财,送神仙一样把她送出往。
从那之后,不管苏挽月用什么打扮往长乐坊总会被人认出来,之后不管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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