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阮采苓。
谢流年居然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是谁给他的狗胆!
书房中的安静让人感到脊背发凉,黑衣人感到自己命不久矣所以一直都低着头,根本不敢再说话。
外面刚传来皇上要见宸恒的消息,这边就已经抓了要杀她的人,看来皇上和谢流年是商量好了,杀了阮采苓之后再见宸恒。
这样一来,至少他们会慌了神,不会轻举妄动。
他们怕了。
顾瑾郗转动手指上的戒指,“你是想活还是想逝世?”
将苏挽月和苍溪找回来的时候,宴华楼已经恢复安静,苏挽月一进来就看到青芮正跟温宿在楼下的桌上喝茶,台面上摆着青芮做的点心,温宿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却是带着淡淡隐晦的笑意。
不太明显,苏挽月也是随便打了一眼才感到不同。
“晴天,怎么不上往休息?这都什么时候了。”苏挽月让苍溪先上楼往找阮采苓他们,自己反而留下来,坐在四方的桌子旁,靠着青芮。
温宿见苏挽月来了,立即收敛了笑意。
“苏小姐。”
苏挽月轻咳一声,“温宿啊,听阮大哥说,你武功厉害的很,慕白和慕冷加在一起都不见得是你的对手,如此高手我倒是没见过,不如找个时候,你和慕冷他们切磋一下?”
听到苏挽月这么说,青芮偷偷的扯了一下苏挽月的袖口,“挽月姐姐这……慕白的伤还没好呢!”
看着青芮紧张的样子容貌,苏挽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头刮了下青芮的小鼻子,“看你紧张的,知道你担心慕白,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她叹息一声,倒了杯茶,“反正盛国的事儿没有这么简略了结,来日方长!但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来盛国,等回往后你嫁了人,也就没机会乱跑了。”
说到嫁人的时候,苏挽月的眼力似有似无的飘到温宿身上。
瞥见低着头的温宿,眉眼之间略带冷意,苏挽月心思一下子沉了。
“罢了,夜深了,跟我上往休息吧,你不是还要照顾苓儿嘛!她离了你,麻烦得很!”苏挽月一伸手,抓着青芮的手段,带她上楼。
俩人并肩走着,青芮总感到哪里不对劲儿,方才苏挽月的样子总感到有些过火冷清,青芮侧头怀疑的问,“挽月姐姐,你是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苏挽月抬手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墨发瞬间披散在肩上,她语重心长的对青芮说,“你呀,见过的人太少,温宿这种人呢危险的很,你莫要与他走的太近。”
“为何?我只是感到温宿挺可怜的,这么年轻就无父无母当上了宴华楼的掌柜。”
“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是有婚约的人,总和温宿走的太近,慕白可是要吃醋的!”
说着,二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恰好,阮诩尘拉开门要和沐易霏回房间。
阮采苓瞥了眼门口的人。
“明日要进宫,今儿个都好好休息,明天起才是我们要打的硬仗!”
苏挽月蹙眉,高低打量着阮采苓,见她没有什么伤,方才放心。
“谢流年和天子的目标是你,今儿个晚上,我在你的房间里睡,保证你的安全!”苏挽月说。
阮采苓张张口,想说不用这样,顾瑾郗却批准。
“挽月在阮阮的房间睡,我们都在四周,若有情况也能第一时间创造,丞相不可能只派一个人来杀阮阮,那人没得手,灰溜溜的回往了,总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今儿个晚上很重要。”
说起来,苏挽月不明确为何要放那个人走。
“你们把人放走了,是不是有点危险?关在柴房的那个人会不会……”话还没问出口,苏挽月就感到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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