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一偏腿直接坐在窗户框上,双手撑着身子,眼力有些茫然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才把苍溪从房间里轰出往,她在船上砸了阮诩尘的东西,却也还是没有消气,无奈的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眼前的碧海蓝天都消散在一片黑暗中。
有丫鬟来收拾房间,看到满地散乱也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苏挽月淡淡的说,“跟你们世子爷说,茶杯茶壶看起来价值不菲,回往之后我会赔的。”
丫鬟不敢多说,立即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不久换了一套新的茶具来。
对面就是苍溪的房间,两扇门的间隔却让苏挽月感到还是不够,假如可以她愿意选择从这里跳下往,稍微冷静冷静,可她不会水,很轻易丧命的。
还是算了吧,不过就是意念分歧而已,没必要搭上自己的生命。
阮采苓与顾瑾郗,阮诩尘和沐易霏都在房间里,四人说着到盛国之后的安排,就听到有人敲门。
“怎么了?”看到是侍女进来,阮诩尘开口问。
这艘船上的侍女侍卫都是阮诩尘安排的人,除了贴身照顾的人,阮采苓都不认识。
侍女说了苏挽月房间的情况,也说了苏挽月要她转告的话给阮诩尘听,阮采苓皱眉道,“她看起来心情不好吗?”
“是,苏小姐坐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似乎刚刚吵了架的样子。”
“嗯,换一套新的茶具过往就好,让她不必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可贵的玩意儿。”
沐易霏却挑了挑眉。
还不可贵呢?
上了船之后沐易霏就创造了,摆放在船上每个房间的茶具,乃是举世不可多得的珍品,砸一套少一套的那种,现在已经不再生产,根本就找不到了。
固然比不上放在家里冷玉的好,却也极其可贵。
估计苏挽月也是懂得这些,所以才看得出来茶具可贵,只不过人的气头上,管什么可贵不可贵的,先砸了再说。
“这两天就看着挽月的情绪不太多,连带着苍溪也话很少。”沐易霏说。
阮采苓哼了一声,想起苍溪的样子,对沐易霏说,“苍溪什么时候话多过?跟谁都是一样,唯独跟挽月不一样,现在好了,他想说,挽月都不听。”
“由于什么事儿啊?”阮诩尘怀疑的问。
固然阮采苓也不是很断定,但她猜测应当是和梁齐有关系,毕竟在上船的时候苍溪看到梁齐的样子,就不像是会放任不管的人,他对苏挽月有极深的占领欲,他不容许挽月的身边有其他的男子。
什么师兄朋友都不可能,更别提差点跟苏挽月订了婚的梁齐。
更重要的是苏挽月和梁齐的关系一如既往的好,苍溪确定是要吃味的,以苍溪的性格,要是真的醋了,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他们都能想得到。
“梁家公子在宫中我倒是也见过,是个不错的人,我三哥还说呢,若是有宫中的姐妹与梁齐婚配,也不错。”
固然梁家不是什么豪门富户,但梁齐人好,能耐也高,前途不可限量。
可偏偏梁齐一心一意就只有苏挽月一个人,哪怕现在苏挽月的身边有了苍溪也没能转变心意,只不过他不在轻易靠近苏挽月就是了,或许是怕苍溪活多想,导致苏挽月与苍溪的关系有隔阂。
他是个看得开的人,也聪慧,是真的为苏挽月好。
“苍溪强硬,苏挽月性格也是如此固执,这俩人在一起只怕是要吃不少苦头。”顾瑾郗说。
“情绪一事没有什么人能马马虎虎就得到,总是要失往比得到多,有棱角磨合就好了,选择在一起就是要转变。”阮诩尘说。
沐易霏瞥了阮诩尘一眼,“你懂得倒是多。”
瞧着这夫妻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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