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粥的阮采苓,听到顾瑾郗说这句话,差点直接喷出来。
不过眸光中依旧带着笑意瞥了顾瑾郗一眼。
吃过早饭后,阮采苓等人再往阮祁床边待了会儿,就筹备离开往宴华楼,阮祁和阮苏氏只说了句让他们警惕,其他的就没有多说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想要做的事儿,只怕是皇上都无法阻拦。
况且,阮采苓的脾性就是如此,阮祁受伤就已经触了阮采苓的逆鳞,跟这件事儿有关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抵达宴华楼的时候,听说西银不在。
“西银出往办事儿。”凌风带着众人上楼。
在江南的宴华楼和这边的宴华楼作风相差很多,但是里面摆放的很多东西都是大致雷同的,比如门口的落地花瓶,楼上的字画摆设,内有乾坤。
“这种时候,外面闹腾着呢,西银怎么出往了?”阮采苓怀疑的问。
凌风皱眉说,“前些时候有一户人家诞辰,请苍溪过往唱曲儿,但是苍溪拒尽了,成果前天苍溪从船廊回来的路上,被人挟持差点划花了脸!”
眼看着那人就是有目标靠近苍溪的,稍微一打探就得到了本相。
本来请苍溪往唱戏的那家人,感到苍溪摆谱就是由于他的脸,仗着自己是京城的角儿,就谁都不放在眼里,想要给苍溪点教训。
这不,西银收到消息就往教训人了。
她作为宴华楼明面上的掌柜的,从来就不会让自己手下的人受委屈,更何况,谁不知道宴华楼是定国公府的产业?敢顶风作案,也真是不想活了!
阮采苓和阮诩尘对视一眼。
“那苍溪人呢?如何?”阮采苓问。
“是问苍溪的脸还是命?”凌风问。
阮采苓一皱眉,“说什么呢!当然是命重要啊!”
苍溪人没事儿,脸也没事儿就是受了惊吓,这几天要在家里休息,不能来唱而已。
长呼一口吻,阮采苓说,“人没事儿就好,一会儿你派人往府上拿一些补身材的药材给苍溪。”
“是。”
等着小二上了茶水点心之类的,凌风也随着下往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沐易佐还没来。
听着楼下戏曲的声音,阮采苓心有些乱。
阮祁刚失事儿,还没搞明确是谁派来的人,这边苍溪也差点失事儿,听凌风的意思,多亏是西银在苍溪的身边安排了两个人,这才保住了苍溪的脸。
把苍溪从风月楼里带出来之后,固然身契已经还给苍溪了,但他为了报恩,就留在宴华楼唱戏,再加上阮采苓对苍溪的确是不错,钱给的多,待遇也好。
西银做事儿滴水不漏,只要是宴华楼的人,身边都跟了一两个好手,仔细说起来,也算是为了暗躲身份。
手指在前额蹭了蹭,阮采苓思绪不宁。
“自从回到京城后,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总感到没有这么简略。”阮采苓说。
放眼京城,谁不知道宴华楼是他们定国公府的产业?
曾经是世子阮诩尘的,现在是大小姐阮采苓的,他们俩人的性格谁是能吃亏的人?自己的人出了事儿自然是要叫板的,到底是多大的人户,居然敢伤他们宴华楼的人?
阮采苓想不明确。
倒是阮诩尘,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坐在他身边的沐易霏立即就感到到了阮诩尘的不同,眨眨眼,怀疑的问,“诩尘,怎么了?”
呆愣片刻,阮诩尘忽然放下杯子说,“不好!西银要失事儿!”
“你说什么?”
不光是京城,稍微大一点的城镇都有宴华楼,就不光是昌朝,宴华楼的生意都已经做到了邻国,怎么还会有人敢寻衅宴华楼的权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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