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雯轻轻摇了摇头：“王市，过了，太过了。”她站了起来，用手一指楼上，“华瑞还在昏迷之中，他又没有怎么陈茉陈莉，却被你打得不成样子，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就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陈洁雯说话很雅，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一点火星，但谁都听得出来，在平静的语气下面，有强烈的不满。
很有说话的艺术，王者也暗暗赞叹。
“没怎么？说得轻巧。”王者也站了起来，他知道陈洁雯站起来的意思，是想让他仰视，他一站起来，就比陈洁雯高了一头，“得逞了，是罪。没得逞，是未遂。这件事情就算打官司，也有理要说。”
“？别开玩笑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谁说得清是谁主动是谁被动？现在的小女孩，傍大款傍高官子弟的多了，陈茉陈莉也许是自愿，倒贴……也有可能。”
陈洁雯的履历王者也看过，知道她做过妇联工作，也当过组织部，果然是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水平十分高超。
“放你的狗臭屁。”傅先先又开炮了，“亏你还是什么市委书记，怎么人头猪脑？自愿？国华瑞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得那么丑，谁会自愿上他的床，除非是精神病。”
饶是陈洁雯多年在官场历练了一副好脾气，也忍不住发了火：“王市，管好你的人，别让她满嘴脏话，真替她爹妈丢人”
“你……”傅先先还想说什么，被王者挥手制止，王者要的不是和陈洁雯的吵架。
“她的话不好听，不过在理。”王者当然要向着傅先先说话，刚才陈洁雯的话也让他十分不满，完全是昧着良心说话，“程书记说是什么自愿，这话您自己也不会相信。如果您觉得我们谈不拢的话，好，没关系，我们各走各的路，各凭各的本事说话。”
陈洁雯站在王者面前两米远的地方，王者足足比她高了一头，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王者个子再高也是副手，她才是书记，是一
把手，尽管现在不是在天泽市，但她还是自认比王者高了一等。好嘛，现在王者一点也不给她这个市委书记面子，刺头的传闻，名不虚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陈洁雯对王者有偏见，却不会想想国华瑞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卑鄙无耻，只一心认定王者无理取闹。
“打了人还想走？没门。”老余又发怒了，又怒不可遏地摇指王者的鼻子——他说话时最喜欢指别人的鼻子，仿佛不指别人鼻子就显不出他的威一样，“我不管你是什么市还是副市，你今天打了人，不但要赔礼道歉，还要负法律责任。我已经报警了，等着警察来处理吧。”
“跟他们废什么话，先打上一顿再说。”陈洁雯的儿子刚才一直在楼上没有下来，现在从楼梯上露出头来，“我们人多，他们人少。男人打倒，女人再抢上来，看他们能怎么着。”
国华瑞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他摇摇晃晃从楼上下来，看到了眼镜中年男，知道救兵到了，又见到王者有恃无恐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冲眼镜中年男大喊：“张叔，就是这个小子打了我，快，帮我收拾了他。”
说话间，他自恃有了救兵，一心报复王者，就又朝王者冲了过去，而且还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就朝王者砸去。
刘武出手了，准确地讲，是出脚，一脚就踢飞了椅子，椅子飞势不减，砸在客厅的液晶电视上，顿时将电视砸了一个大洞。
刘武一动，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又纷纷涌了进来，将王者几人团团围住，眼见就要大打出手。
国华瑞大喊：“打，打，打”
张秘书看看国华瑞，又看看陈洁雯，左右为难，没发话。
陈洁雯也犹豫了，王者的态度是很恶劣，一点也不认错，还强硬地要求国华瑞低头，国华瑞是能低头的人？况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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