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稳放低了姿态，是故意释放迷雾，让叶页和范建华放松警惕。
叶页和范建华在官场沉浮几十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陈稳放出了烟雾弹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叶页没有说话，范建华却是冲王者微一点头。说道：“小王，陈教授的谦虚是陈教授的美德，你是后生晚辈，又不是经济的专业人士，有不懂的地方不要乱说，要向陈教授请教。”
王者明白范建华的暗示，是让他宁可不说，也不要说错落了陈稳的口实，因为毕竟有周副总理在场，弄不好就是政治事件！
王者很清楚这是范建华对他的爱护。就感激地点了点头。
“上一次在中大会堂，王者突然出现让我吃惊不不过更让我遗憾的是，他还没有解答我心中的疑问就溜之大吉了，让我很是失望，因为我还打算请他吃饭来着，呵呵”陈稳特意选择了一个轻松的开头，试图带动现场的气氛，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却没有一个人响应他的笑话，他只好尴尬地咳嗽一声，又说。“折江省的产业结构调整到目前为止，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我本人对此也是感到十分欣慰。不过我也发现了其中有一些小问题，就想请问王者同志，你对巨州市的化旅游项目赢利前景如何看待？目前国内的旅游市场还不完善，巨州市在国内得知名度又不高，冒然投资几亿元兴建一个化旅游宫，会不会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闹剧？如果不能赢利，那么化旅游项目虽然为巨州市拉上了几亿元的投资，但最终却是一个无人问津的下场，对于产业结构调整来说，有了投资就算成功。但对于投资商来说，承受了巨大的失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心酸？”
王者听了暗暗发笑，陈稳也聪明了，居然也象模象样地站在投资商的角度思考问题，并且也打出了同情牌，不过他得还不够好，因为他虽然打的是同情牌，却没有流露出足够的同情心。
“是投资就有险，任何一个成熟的投资商。都不会轻易投出他的每一分钱，对于化旅游宫的赢利前景，我想投资商比我也比陈教授更有赢利的信心。从政府的角度考虑，说服投资商投资，并且做好政府应做的工作，比如前期准备工作，比如各项优惠政策，再比如安排人力物力为投资商制造各种有利条件，等等，政府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以后如何经营如何赢利是投资商的事情。政府无权干涉。”王者先从政府和企业的关系之上，反驳了陈稳的观点，等于直接批驳了他的不必要的担心，紧接着又说，“如果政府过多地干涉企业的经营，就又回到了从前政企不分的局面了，哪就不是产业结构调整和企业改制了。就又回到了起点。所以说，陈教授，投资商以后是不是赢利，归根结底是投资商的事情，全看投资商如何经营如何向市场要效益，就不是政府所应该操心的问题。如果政府都去帮助企业经营，政府就不是政府了，就是董事会了。”
“呵呵…”
叶页带头笑了起来，连连点头表示赞成。
“话虽这么说，但只有保证了投资商的利益，才会有后续的资金投入，也能保证产业结构调整政策的连续性，我想王者同志肯定也有远的打算，而且每运作一个项目。肯定也会考虑到市场前景。化旅游项目的前景我一直看不太清，找不到赢利点，还请小王同志为我解答疑惑，也好让我增见识。”陈稳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也是他看到王者避重就轻地回答问题，就认为王者肯定是有前手没后手，就想将王者逼到墙角，让他退无可退之时，看他如何作答。
王者似乎还真的是无法回答了，竟然迟疑着不说话。
众人都紧张地看着王者，心想千万别被陈稳问住，否则占据了主场优势还被人打败，传了出去，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王者也没让大家久等，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又笑了：“其实在筹备化旅游项目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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