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无论是太上皇还是当今,距离唐太宗都不知道差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更不要说跟宋仁宗那样,真正担负起一个仁字。
贾赦觉得,女儿想弄那个盐肥,也不算什么坏事儿,至少目前来看不是。
那个盐肥,少说要二十年时间,二十年一过,时移世易,即便女儿对那些宫人们拥有极大的影响力,也会随着时间而被消磨。
问题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女儿选秀的事儿就在两年后,若是不在这两年里面把事情解决了,那女儿的一辈子事小,可是他贾赦终究不止这么一个女儿不是?
贾琏在边上站了半天,也细细地思考过了,他答道:“父亲,您说什么傻话,这天底下,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虽然儿子不介意养妹妹一辈子,可是妹妹若是这样被耽搁了,那岂不是辜负了妹妹的人品??”
贾琏终究还年轻,终究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人。
贾赦叹息一声,道:“你……唉,琏儿,你妹妹……若是上头选择搁置此事,你妹妹终究也不过是被耽搁几年青春罢了。为父担心的是……为父担心的是,你妹妹的婚事,会成为众人争抢的目标。”
贾琏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父亲,您胡说什么?妹妹是待选的秀女?”
贾赦苦笑道:“你以为道门会在乎这个?还是说那些人家会在乎这个?若是他们有心,只怕接下来两年,朝中将风起云涌……”
贾琏忍不住道:“那妹妹又是如何想的?”
贾赦道:“你妹妹若是没有想法,也不会弄那个什么盐肥了。”想了想,贾赦还是决定跟儿子交个底:“为父已经决定了,横竖如今家里每年的进项也多,干脆每年挪出二十万两银子给你妹妹弄那个盐肥。”
贾琏呆住了:“父亲!”
贾赦答道:“放心,即便不算林家的那一块,就单单算那葡萄酒,每年超过十五万的进项了。”
贾琏道:“父亲,儿子的确有些意外。只是,若是真弄这个盐肥,每年二十万两银子会不会太少了些?”
贾赦是家主,又是父亲,其实并没有必要跟儿子交代这个。所以,贾赦作出解释的时候,贾琏很意外。贾琏隐隐也听说过盐肥的事儿,在他看来,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东西,若是最后真的能成,每年就是多花一些银钱也是值得的。
如果换了贾政和王夫人,只怕知道这个之后,第一时间就到贾母跟前哭泣,让贾母开口做主,把这笔银钱弄到手了。
贾赦一愣,道:“你妹妹说了,这盐肥之事,牵涉甚广,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他就是要做,也必须从别的地方开始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