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郑元勋点点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才悄悄向着黄宗羲道:“你瞧这里?
冠带云集,一个个都有指点江山之态……说出来,我等复社中人在江南名望是够了,但真正做的实事有几桩?
近日常听人说起淮安父老被刘泽清荼毒之事,听闻之后,感觉惨毒不堪言,甚至象是齐东野语,胡编乱造的多,但不实际看上几眼,又岂能放心?
思想起来,若是刘某驻军扬州,鱼肉乡里时,吾等有何办法?
愚兄不是聪明人,但觉得在此虚会实在没有意思的很,今日动兴赶来,现在已经是十分后悔。
但看他们,仍然是乐在其中的模样,如此浮华不堪,浪掷光阴,甚至还有人在追欢买笑,千金缠头,瞧瞧,牧老这房子,就是朱国弼的不是?
就这样,还称说什么才子国士……贤弟,南北间的距离,可没想的那么大,等人家大兵临城的时候,我们学武候唱空城计么,可李自成,他并不是司马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