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才知晓他的真正死因。
蓉蓉,曼云,听我说,国家已经到了这样危急时候,到处是战火硝烟,去年长沙是守住了,今年呢?
国家完蛋,咱们同样完蛋。
所有中国人必须团结一心,相互忌和伤害,只会内耗无谓地牺牲。
刚才温宁说的话,我懂了,我们全部被抓进监牢,如果还互相揭短指责,只会让有心人钻空子,在同一条船上,谁也别想撇清自已!
弃船跳河逃生的,跳下的同样是刀山火海。
曼云,你明明已经离开特校,还被抓回来,想一想,这是什么原因?”
“他,是一个也不想放过?”何曼云反应机敏,脸色顿时更比蒋蓉蓉白上几分,走到牢房前就喊:“有人吗,我,我刚才瞎讲的,我要翻供!”
蒋蓉蓉哭丧着脸瘫坐下来,“那,我只能去挨刑?!”
温宁痛苦地呻吟几声。
罗一英忙走到温宁身边,“小温,你平时不声不响,但我知道,你还算有主意有想法,刚才,要不是你点醒,我还在梦里。说说,玑在你有什么主意,我听你的。”
“我也听你的。”何曼云走过来半跪地上,细心地拉扯温宁后背破碎褴褛的衣裳碎片,又脱下自已的小洋装,盖在温宁身上。
蒋蓉蓉也嘟着嘴走近蹲下,“我,我也听你的。”
温宁吃力地点头,说道:“方才,一英姐说得对,现在,我们只能……结成攻守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