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花倾落突然停住脚步,月尾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爹爹,怎么不走了?”
“咳!月尾你先回去睡,我去看看倾墨。”完,不等月尾什么,花倾落一溜烟的便走了,其实,看纳兰倾墨的假,逃避月尾是真。
那个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醉个酒,早上不就是活灵活跳的吵着要杀她了。
纳兰倾墨坐在案前,案上摆满了各种书籍账本,却是没有看进一个字,满脑子的都是花倾落的模样,初见时她懦弱胆的模样,成亲当日她略微可爱无奈的模样,酒楼为他喝酒的模样,她不知好歹拒绝他好意的模样,在他需要时翩然而至的模样,宫廷煞气凌然的模样,还有……早上她捏住自己下颚要办了自己时的模样。
她要办了自己?是他想那个意思么?
脸上,不自觉的浮现起一抹红晕,纳兰倾墨害羞的偏过头,喃喃娇嗔道:“登徒子!”
身后的青山猛地一抖,立马围了上来,“公,公子,难道昨夜在马车上……是公主在强吻你而不是你……”
青山的话被纳兰倾墨那冰冷如六月寒霜的俊脸给吓了回去。
弱弱的退到一旁,青山有些委屈的撇撇嘴,不明白公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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