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纯,你……你欺人太甚!小师弟是师父的弟子,怎能‘交’给你!”张培达大怒。
陈丹纯冷然道,“不是么?你瞧瞧自己手下的弟子,及得上我么?小师弟乃是一根良木,‘交’到你手中岂不是毁了!”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暗自好笑。陈丹纯与张培达一向不对眼,经常抬杠,那是人所共知。偏偏陈丹纯入‘门’晚,修为却反是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她教导弟子很是严格,但的确手段高明。所以,张培达虽然气怒无比,但竟不知如何反驳。
千云叟看着二人,只觉头如斗大。陈丹纯悟‘性’很高,进步甚快,很受他喜爱,他也有些纵然陈丹纯。便不论怎么说,古荒是掌‘门’师兄的弟子,他也不能太过分。
心念如电,他忽的有了主意,道,“这样,你们古师侄便有你们二人共同负责。”见二人还想辩驳,他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喝道,“就这样,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