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达大怒,吼道,“你不去,我们自己去救人!”
古轻烟冷笑道,“阁下还真是不自量力,可笑!”
立时,张培达与陈丹纯盛怒瞪目,就连杨俊炯也眉头紧蹙。
杨俊炯哈哈一笑,道,“大小姐这话就太见外了。我至尊刀庄虽然声势不如从前,但毕竟还有几分影响力。大小姐想要心想事成,想必也须得我至尊刀庄支持一二吧。嘿,要知道,我小师弟乃是掌‘门’人墨竹笛,墨师叔最疼爱的弟子。如果他因大小姐而有个三长两短,嘿嘿,想必不用再下多说了吧。”
话音未落,古轻烟和古霏霜皆是俏脸骇异,惊呼失声。
墨竹笛已然是尊者境高手,盛名在外,在王都中极具影响力。两姐妹皆不想,古荒竟是墨竹笛的弟子。不同的是,古轻烟须得重新考虑古荒的分量。而古霏霜却不明白,古荒既然是墨竹笛的弟子,为何不向自己说起。
说到底,古荒的便宜师父,很不简单。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了这层变故,任何人都不得不慎重掂量。
古轻烟终于妥协了,道,“好,我答应救人。”
至尊刀庄三人面无表情,似含冷笑。古霏霜却是大喜过望,忍不住笑了出来。
然而古轻烟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道,“不过小妹,你必须答应我,从今以后,断了对古荒的妄想!”
古霏霜如晴天一个霹雳,愣在当场,笑容尚且僵硬在脸上。不知何时待得她回神时,姐姐已经不知去向,唯有三人同情的瞧着她。
清晨,古轻烟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宣布立时出发救人。
然而众人立时便不干了,纷纷道,“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咱们拼了‘性’命去救他!”这些豪‘门’子弟,自己的命金贵无比,别人的命贱如草,自然不依。
“因为他是墨竹笛的关‘门’弟子。”古轻烟撂下这一句话,再也没人敢说半点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