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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儿和杏儿喝啤酒,我说血管有点不好,就喝醋,大鹏和三妹喝茶。
老二说:“这我一个人喝酒,有意思吗?”
我一看,也是啊。
于是对老二说:“要不,我陪你,还喝十八洞酒?”
老二一乐,说:“就等大哥这句话。”
陪老二两杯酒下肚,酒劲上来了,有点兴奋,握着老二的手说:“老二,你这个兄弟,我没看走眼,重情重义,这次,帮了大哥大忙。”
老二故作不知:“哪一次,啥事帮了忙。”
我说:“你小子就别装糊涂了,今天这节目分析会是你一手策划的,对不?”
老二说:“杏儿来台里的第二天我就看见了,有人告诉我说是草儿的妹妹,我一看长相,还真像。
这在情感上就不一样了,也看了几期杏儿主持的节目,觉得她的主持风格完全和草儿不一样,一个是激情飞扬,一个是和风细雨。
无论从情感上还是从用人的主观愿望上,我都想把杏儿留下来,就是现在没有指标啊。”
我说:“没有指标,就搞个零时用工指标,也比跟我们打工强吧。”
老二说:“我已经叫办公室写了报告,交给总台人事处了,这人事问题,总台管着呢,我没决定权,等结果吧。”
我说:“老二,就凭这件事,我今天就是喝躺下去,也要陪你喝好。”
老二说:“何必喝躺下去,我们出门在外,能相互照应,就尽力去做。
再说,大哥你一个普通人就敢收留杏儿,作为草儿的兄长,我能袖手旁观吗?”
老二说到这里,很动情。
我对草儿和杏儿说:“来,你们俩必须敬二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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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儿说:“来,换大碗。”
一种豪迈之气,把山东人的耿直显露出来了。
我没阻拦,只见草儿从服务小姐手里接过一个大碗,满上一碗,高举到老二面前,说:“二哥,啥也别说了,这情感都在酒里头了,我干了。”
咕嘟咕嘟一碗酒,一口气下肚。
轮到杏儿,杏儿脸色发白,嘴皮子打架,为难地说:“草儿姐,我没酒量。
我怕……”
草儿说:“杏儿,这酒一定要喝,满上,眼睛一闭,一口闷,听话。
喝醉了我背你上车。”
草儿给杏儿倒满了一碗酒,鼓励杏儿喝下去。
杏儿站起来,双手将碗举到头顶,对老二说:“台长,我也干了。”
我说:“别忙,杏儿,你刚才叫老二啥?”
杏儿愣住了,我说:“你是草儿的妹妹,在台里叫台长,以后我们在一起,叫二哥。”
杏儿两眼向上一挑,甜甜地喊了一声:“二哥,我干了。”
杏儿两眼一闭,双手发颤,头一扬,一碗酒也咕嘟咕嘟下去了。
喝完之后,好像呛着呢,咳嗽不止。
三妹喊服务员来,吩咐说:“去告诉厨房,榨一碗芹菜汁,烧一壶蜂蜜水来。”
我说:“这个能解酒吗?”
三妹说:“这个管用,好多醉酒的,烂醉如泥,一喝芹菜汁和蜂蜜水,就没事了。”
正说着,老二把杏儿放下的碗,拿过来。
说:“这辈子,能和你们做兄弟,值了,我喝了。”
我说:“老二,你放下,我先来。
两个妹妹为了一个义字儿,竟如此豪迈,我们是男儿身,怎能畏畏缩缩?
,我是大哥,我来!”
于是也倒满一碗酒,一仰脖子,一碗酒一干二净。
这一碗酒,仿佛直冲云霄,脚底下在飘,像在云雾中穿行,感觉这个世界尽在我的视野之中。
老二说:“今天就是醉倒了,也得喝。”
一碗酒,也一口灌下去了。
然后,几个人轮流给老二敬酒,老二来者不拒,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后来,这帮兄弟姐妹,说的都是胡话了。
老二说:“拿酒来,我……我还、还要喝。”
三妹给他一碗水,他双手端着,又举过头顶,喝了。
我问老二,“你喝的酒吗?”
老二说:“正宗的……十八……洞酒,好喝!”
头一歪,倒在桌子上了。
我们把老二抬到沙发上,拿来芹菜汁和蜂蜜水,连灌两大碗,老二似睡非睡,躺下了。
酒桌上,就剩下三妹和大鹏还是清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