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宋神宗熙宁四年时候,苏轼到杭州担任通判,发现州衙的屋宇“例皆倾斜,日有覆压之惧”
。
杭州曾是五代十国时期吴越国的首府,其时“官屋皆珍材巨木,号称雄丽”
。
但入宋之后百余年间,官司既无力修换,又不忍拆为小屋,风雨腐坏,日久颓毁。
地方官只好在这“颓毁”
的州衙内办公、生活。
身为杭州父母官的苏轼,遭遇“日有覆压之惧”
的尴尬。
开封府衙便在天子脚下,所以哪里有人敢冒着风险来修这衙门,而且,开封府知府大多干不了几年,短的几个月,长的也不过一两年,谁愿意干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
但看着衙役,明显他们已经习惯了。
章衡只能笑了笑,跟着绕开危险区域往里面走去,好在设厅还是比较坚固的,毕竟大规模修缮不行,但小规模的维修还是可以的,不然将开封知府给压死了,那就成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