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冷笑一声,十分不屑。
暮扇兮立即抽泣道:“余叔,你别说了。”
又转向虞氏:“母亲要拿便拿去吧,权当是女儿的一片孝心了。”
虞氏听着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大,气归气,又无可奈何。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摆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母亲本想好好为你筹划,可是不曾想竟是让人曲解至此,罢了罢了,东西你自己收着吧。
母亲回去了。”
说罢带人就离开了。
“看着二小姐不是那种蛮横的人啊,不会真的是镇国公夫人太偏心了吧?”
“可看那夫人也很伤心啊,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啊,这高门贵族里头什么事没有啊。”
暮扇兮还在那里哭,背后捅刀子,当面装样子,这又不是只有她虞氏才会的。对付虞氏这种人,不会演戏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虞氏坐在椅子上:“清屏,那些东西她都拿回去了?”
清屏看了看虞氏的脸色小心翼翼回道:“是,全搬回她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虞氏把手里的茶狠狠地掼到地上,飞溅的茶水泼湿了清屏的裙角清屏也不敢躲。
虞氏脸上泛起阴狠:“这个小贱人倒是比她娘还会装模做样。
我本来还想放她一马,只叫她嫁不成就行了,现在看来根本是便宜她了。”
又看向清屏:“她院子里安排好没有?
还有让你找的人找好了吗?”
清屏连连点头:“院子里她们已经上钩了,您让我找的人至多两日也就进京了。”
虞氏冷笑一声:“哼,我倒是迫不及待地想看那小贱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