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笑笑:“也许是改装?命令总是要执行的,往好处想吧!”
章耀文笑笑:“说不定是换军种呢,你没看传达命令的是陆军。我们是国内装备最好的部队,最先进的200-5轮式装甲车独一无二,还有直升机。比这些强的,就是美军了!”
“而且报到地点在军校基地!”政委说:“弄不好换衣服都有可能!”
师长摇摇头:“他一个陆军学校,有多大地方,能容下我这一万多人?”
政委笑笑:“你不要小看昆明陆军学校,在国内名气不大,可是在国外,就是和*的游击战、切·格瓦拉并列其名的军校,一点也不亚于西点或者圣西尔、慕尼黑这些军校。要是在东南亚,名声更大一点。培养游击战干部的学校嘛!”
章耀文说:“是的,昆明步校并不小。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名声远扬。主要是我们为越南培养游击战干部的学校。不过,当年那些培养出来的军官,现在反而成了我们的对手!”
政委挤挤眼:“不要胡说啊!”
众人笑笑,过了一会儿,章耀文才说:“我姐来新疆时,说过父亲正在越南,所以觉得中越可能开打。”
政委笑笑:“你父亲章国印应该是外交部里独一无二的:逼人就范。老子要是不行,就该你这个儿子上了!”
众人莞尔,章耀文拍拍腰间的手枪:“对,这就是潜规则。心照不宣,老实说,这帮猴子们都知道,我们老爸来了,就是最后通牒!”
当地时间6月2日9:00
越南 河内 总理府
坐在会议桌前的章国印果然是咄咄逼人,他一身深色的西装,本来是休闲款,但坐在那里的气势就凛然逼人:
“对这种事件,世界上通常的、也就是有能力干预的宗主国,都会予以干预。或者外交,或者经济,或者军事!”
除了中国驻越南大使馆武官何永年以及越文翻译,章国印身边空无一人,而他面对的,是身着正装和军装的越南最高领导层。
总理显得有些不自在。从一开始,他同意“召见”中国外长特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中国人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因此,会见计划安排在客厅举行,也布置了鲜花和茶点,争取气氛和缓。但是章国印坚持要在会议室里谈,也就顺从了中方的意思。会议室和客厅的气氛就决然不同,一个是围圈的沙发,一个是面对面的硬板凳。而章国印的口气更是充满*味。
好像是为了配合章国印的话一样,中国武官何永年翻开一份文件:“这是从经济处拿来的数据!”
说完,将文件推过会议桌。
总理低头看看数据,然后将文件转给下属。
章国印说:“我们对越方提供的理由很不满意。涉及到对数十家中资企业的打砸烧抢,数千人的规模,政府方面竟然事先毫不知晓。因此,这不是合理解释。”
总理抬起头来:“此次打砸企业案件,并非单纯针对中国企业,也包括台湾、香港和韩国企业。”
看到章国印特使愠怒的表情,总理急忙解释:“也许口误,我想说的是中国大陆和中国香港、中国台湾。”
章国印说:“我国政府的要求很简单:政治上道歉,经济上赔偿,法律上严惩肇事者!”
总理冷冷的说:“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贵国政府提出的要求有其合理性,但应当给我们以时间。何况,韩国和台湾方面、香港政府方面也在向我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因此,请特使先生理解我们将中国和香港、台湾以及韩国并列提出的提法。的确,一个国家的两个地方政府向另一个国家提出要求是很难理解的。我们理解,因为我们宽容。”
章国印一时语塞,总理继续说:
“越南正在实行彻底的法制化进程,这个进程的主要内容,就是谋求司法独立,而非执政党决定司法干预结果。即使是发生了这种建国20年来最严重的骚乱事件,越南政府也会严格遵照法律进行取证、调查和司法审判,而非匆忙的处理。司法不是政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