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安平看阻止云语无望,倒是反应奇快地一把抓住萧策,不让他乱来,他慌张地说道:
“萧策!你不能!那是二爷!”
萧策转头看着谢安平,神极度地平静,但是他的双眸血红,泛着令人心悸的胆寒:
“安平,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那是我的,我先是有云语,才有夫,才有我现在的一切,你知道她对我而言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吗?如果在拉着我,我就杀了你,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一试。”
所有人都在比狠吗?
谢安平的心中不出现这个问题。
而此时的云语,一张脸惨白惨白,她的整个右肩已经彻底麻木,她抱着高信恭,转头对着萧策平静地问道:
“阿策,师傅叫你不准进来,你就是这样听话的吗?”
谢安平顿时感到萧策的身子狠狠地震了一震,然后一直紧绷着的身子,缓缓地颤抖了起来。
谢安平心中长长一声叹息,云语啊,你可知道,你对别人是有多重要啊,重要到,你一走,他们的世界就要开始一寸一寸地崩塌啊。
“……”
“出去,以后不准再踏进来一步,除了师傅和大夫,其他人都一样。”云语毫不留地说道,她的语气甚至比萧策还要绝,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还在渗着冷汗,萧策都要以为云语现在真的没事了。
“,我……”
“就算我死在高信恭的手下,我也愿意。”云语语调平静得说道。
听到这句话,萧策再也没有办法在这间房待下去,转身直接冲了出去。
严子时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中百味杂陈,不过他还是丢了一瓶顶级的伤药给云语,说道:
“不要让他吸你的血,这个是伤药,记得擦。”
然后拖着谢安平走了出去。
谢安平全程都懵逼了,不知道该想什么,脑袋中一片空白。
关上房门,一直表现地极为镇定的云语直接在高信恭的怀中。
高信恭伸手一把搂过云语的纤腰,而云语此时竟然堪堪到高信恭腰围的一半,看起来极为瘦小。
高信恭放开云语的肩膀,只见肩膀上已经出现一个鲜红的牙印,云语倒在高信恭的怀中,说道:
“你再忍一忍,我很快就会让你脱离这个状的,你再忍一忍。”
说完,云语将嘴唇印在了高信恭的唇上,而高信恭的嘴唇边缘刚好是她的鲜血,带着血味的吻,有一种令人无法自拔的罪孽吸引力。
而高信恭好似也尝到了一点甜头,竟然直接扣住云语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在她的嘴唇上肆意地凌。
云语的嘴唇被咬破,血再次从她的嘴唇渗出来,云语舔了舔嘴唇,她看着高信恭,想到了曾经她跟他表白的时候。
高信恭跟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乖女孩,我来教你。
想到这里,云语的鼻尖都忍不住地发涩,她从来都不是矫的人,也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认,但是她真的有点无法抑制了。
吸了吸鼻子,云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对着高信恭说道:
“相公,我来教你啊。”
嘴唇覆上,带着温柔缱绻的爱意,辗转舔舐,没有半分的粗鲁。
高信恭显然不知道有这样温柔的方式,他本能之下只有掠夺和力量,在云语要被人抢走的时候,就是需要力量,而不是这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