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里没有假期,所以他们不会刻意去记住星期几或是几月几号这些琐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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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好,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好不懒散地打在路边行人的身上,水荡里溅起一朵朵好似刚被炸开花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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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豪独自一人漫步在这条曾经向往如今又踏在脚下的大街,又想起两个月前看到晨练的士兵自己晕倒在水荡里的情形,不禁一番寒意偷袭着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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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他又想起那条温热自己身体的小狗,自从自己入伍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在哪里?
还好吗?
要是还活着该多大了”
想到这不禁心里又是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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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很久再也没有看见过它,要是再次看见它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或是被他的主人带回家,因为猎虎说过,它有着军犬的血统,天赋异禀,一定能够找得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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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董豪与这狗有缘,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那狗用力撕扯着他的裤脚后跟,他强烈地感到有一股强烈的力量,回头看时正是当日那小狗,只是个子长高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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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缘分?
心里想的,期望值也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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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棕色的毛发和黑色的爪子,董豪还真是认不出来了,更重要的是它那脖子上的铃铛还是和当初一样没有变,董豪知道那是解不开的,是主人给它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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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豪没有多想,弯下腰去轻轻抚摸它的脑袋,就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亲密地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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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你跑哪儿去了?
还好吗?
好想你,哪天当真要谢谢你了!”
董豪发自内心地想着,没想到自己也是一个汉字,见到它竟然这样多愁善感。